“一千金!!成交!”
最终,“沈大小姐”运气不错,被一个年轻公子哥拍走了。
年轻公子哥志得意满,被簇拥着下去“把玩”他拍到的“宝物”了。
没拍到的人酸溜溜背后蛐蛐人家,败家子,花着家中的钱,回去肯定会被打断腿......
时景也酸溜溜的跟着蛐蛐了几句,然后,尿遁了......
“新房”布置的有模有样,红灯笼,红蜡烛,红双喜,红被褥,红......新娘。
“新娘子”坐在床边,盖着红盖头,头微微下垂。
双臂被两条红绸缠绕拉伸,半吊在空中,保证“她”不东倒西歪。
“新郎官来喽~”
随着一声喊,外面顿时热闹起来。
过了一会儿,嘈杂声褪去,门吱呀一声开了。
打扮一新的“新郎官”脸上挂着笑,跨了进来。
看见床上“新娘子”的造型,他差点没绷住笑喷出来。
转身关上门。
“新郎官”踱步到“新娘子”面前,拉了拉牢牢系在床顶的红绸,口中啧啧出声:
“还是你们山里人会玩儿,小娘子想不想玩点更刺激的?”
“新娘子”垂着头,不动也不说话。
难不成真中招了?
“新郎官”眉尾微扬,抬手伸向“新娘子”头上的红盖头。
红盖头下是那张已经看熟悉了的明艳面孔。
“新郎官”捏着“新娘子”的下巴,将“她”的脸托起来,仔细打量了一下后,赞了一句:
“小娘子长的真好看,来,亲一个~”
说着,“新郎官”脸上挂着戏谑的笑,缓缓向“新娘子”靠近。
在他的嘴唇离“新娘子”脸颊只有一厘米的时候,“新娘子”
猛地睁开眼。
“刺啦!”
红绸断裂,红床剧烈摇晃起来。
“新郎官”被“新娘子”压在了大红的床单上。
“哟~小娘子还挺热情~”
“新郎官”仍然嘴贱的调戏着。
“新娘子”眸中闪过无奈之色,问道:“你怎么来了?”
“听说天上掉下来一个大火球,我来看看热闹。
没想到这热闹,还真......热闹。
你说,你是怎么把自己搞到这个地步的?
夜姑娘呢?
不会也跟你一起陷进来了吧?”
“此事说来话长.......”
“新娘子”说着,翻身从“新郎官”身上下来,躺在“新郎官”旁边。
“那就慢慢说,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呢?
不过现在,你要不要先叫两声?”
“新郎官”说得暧昧,眼神还朝门口瞟了一下。
“新娘子”:......
“我觉得,一个人叫太无聊了,还是两个人叫起来更有意思。”
“新郎官”直觉不好,翻身就想跑。
可惜已经晚了,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拖了回去。
屋子里终于有了动静,两个小尼姑赶忙将耳朵贴到门上。
“啊!嘶~ 你属狗的吗?”
“你个淫贼,放开我!你要敢碰我一根手指头,我让我爹杀你全家!”
“杀我全家?我好怕怕呀~”
“啊!!你干嘛,我警告你别过来啊!”
“我偏不,你爹不是厉害吗?让他现在来救你啊?
或者,你叫我声爹,我就考虑看看要不要放过你,如何?”
“你、你无耻!唔、唔唔......”
“......”
男女暧昧的喘息声和床铺摇晃的声音传来。
两个小尼姑听得小脸通红,互相看了眼,然后,猫着腰,悄悄离开了。
听墙角的离开了,“新郎官”和“新娘子”也终于能放下摇晃床的手。
“行了,人走了,说说吧。”
“新郎官”揉着脖子,指腹能清楚的感受到上面凹凸的痕迹。
心中暗骂一句,狗东西!
也不知道有没有出血。
“新娘子”看着他白皙脖颈上殷红的牙印,嘴角微微翘起。
“她”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在“新郎官”视线锐利的看过来时,“新娘子”倏地收回脸上的笑。
然后,一本正经讲起了昨天的事。
“......昨天我们分开后,我跟夜寒雁连夜去探了那条密道。
那条密道蜿蜿蜒蜒,有很多分叉口,还有数十几个密室。
我们在其中一个密室发现了昏迷的柳云烟。
夜寒雁先带着她离开了,我一时好奇,这些密道都通向哪里,就一一探了过去。
其中一个出口在城外一个别院。
那个别院守卫森严,我刚一露头就被发现了。
交手以后才发现,那些守卫中竟然有修行过的人。
修为虽然不高,但数量着实不少。
他们不是我的对手,我将他们制伏后,刚要审问,就出来一个穿着一身粉的骚包。
那人修为在我之上,我们大战了三百回合,最终......”
“新郎官”接过话:“最终,你被人从空中拍到了地上。”
“新娘子”一噎,最后将到嘴边的一句“不慎以一招惜败”咽了回去。
“我落下来的地方刚好也有一处密道,我就躲了进去。
后来为了躲避追踪,我又从另一个出口出来了。”
“就是山谷中的那个?”
“你怎么知道?”
“新娘子”转头看“新郎官”。
“新郎官”:“我就是顺着那些痕迹找上来的,那你又怎么来尼姑庵了?”
“之前那场大战,我还是受了点伤,刚找到一处藏身地,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就在这里了。
发觉这里不是什么正经地方,我便想着看看能不能将这端了。
就暂时就在这里了......”
“新娘子”交代完了自己的遭遇,看着气色明显比之前好了很多的“新郎官”,问道:
“这一天一夜,你变化很大啊,发生了什么?”
“新郎官”却没有回答,陷入了自己的思绪。
忽而,他出声问道:
“你说,打伤你的那个人穿了一身骚包的粉色衣衫?
那他脸上有没有戴面具?”
“新娘子”眉尾一挑:“你怎么知道他戴面具?”
“新郎官”追问:“金色镂空面具,看起来花里胡哨的?”
“新娘子”眸光一沉:“你也碰见他了?”
“新郎官”:“嗯,这人利用沈沐剑做了一个局......”
随着他的娓娓讲述,“新娘子”的双眸原来越沉,最后沉的仿若千年寒潭。
“新郎官”没有注意到他表情变化,将自己的经历讲完后,就继续道:
“这人不是善茬,光凭我们两恐怕拿不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