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令丰自认做的极其隐蔽,知道此事的人,不过寥寥几人罢了,允宁绝不可能知道。
于是抵赖,说道:“王爷,这是诬陷…”
允宁冷笑一声:“你守孝的第三年,青楼女子,你觉得不能提起你的兴趣了。”
“于是,你又盯上了人妻,幼女。你先是利用各种手段,侮辱了家丁王二的妻子。”
“可怜王二势单力孤,几番告状之后,被你关到了大牢,王二的妻子竟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
“王爷,你不能拿着道听途说,子虚乌有之事,来诬陷…”
允宁挥手,说道:“田大人,别着急呀!本王还没说完呢!王妻死后,你又盯上了徐家刚满十二岁的幼女。”
“王爷,全都是无稽之谈呀!”
允宁说道:“是否是事实,本王自会查证的,田大人别着急呀,你总得先让本王把话说完吧!”
“田大人在南洲这几年,可谓是坏事做尽。结果,报应到了儿子身上,你的公子虽能人事,却始终无后。”
“你几次想强行与儿媳行不轨之事,都被夫人打断。你又担心无后,便领养了一个男孩。”
“你借口让徐家幼女,帮忙照看孩子。每月给三钱银子,将其骗入府中。”
“你的夫人见其不过一个孩童,并未放在心上。如此,便给你了可趁之机。”
田令丰没想到,就连这么隐秘之事,允宁都知道的这么清楚,心中隐隐觉得不好。
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只能咬紧牙关,抵死不认了。
“田大人,五十多岁的年纪了,还能如狼似虎,不顾幼女挣扎,将其强行玷污了。
“谁知只此一次,徐家幼女居然有孕在身了。”
“你得知消息之后,是万分高兴,毕竟领养的,就是不如亲生的。因此,你给徐家送了不少银子。”
“终于十个月后,徐家幼女生下了一个儿子,你的夫人知道之时,为时已晚。”
田令丰颤颤巍巍说道:“王爷,这全部都是造谣。下官已有孙子,何来的儿子不能人事!明显就是中伤下官呀!”
“哎,田大人,下边才是重点。你害怕别人知道此事,对你的名声前途有损,居然派人把徐家灭门了。”
“又把小儿子放在了大儿子名下。这一兜一转,儿子变成了孙子,你也不至于绝后。”
“不过,老田呀!你这么做,是不是太狠了,连孩子他妈都没放过呀!”
“你就不怕着孩子长大了,知道了事情经过,为她母亲报仇呀!”
田令丰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一甩官袍说道:“王爷,你听市井无赖谣传,定下官的罪,下官实在不服。”
“若论市井谣言,王爷也有不少,整个南洲,谁人不知宁王殿下与青楼女子瑞香共度几夜,不曾下床。苦恋其姐不得,而睡其妹的事。”
允宁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柳沐儿大声说道:“大胆,田令丰,你居然敢如此和王爷说话,是活的不耐烦了吧!来人呢,拉出去给我打。”
田令丰见士兵上前,心中不禁期待起来,只要打了自己,就逃脱不了逼供的嫌疑,自己说不定还有转圜的余地…
允宁拍了拍柳沐儿的手,柔声说道:切记,不管何时,遇事不可急躁,更不可被激怒…”
柳沐儿微微一笑,眉毛舒展开来,说道:“都退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