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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启明有些不自在，“那个，我……我想方便。”他说完耳根都红了。
第一次在陆婷面前这么窘迫，他感觉有些丢脸。
陆婷闻言瞬间愣了。
“方……方便！”
艾玛！
她怎么忘了人有三急。
可霍启明一个大男人要方便，脚不能走路，那……
陆婷脸颊忽的微红，“那……那，你等会儿，我帮你叫护士。”
陆婷按响铃声，片刻时间后护士来查看情况。
“415床刚刚按铃声是吧，请问病人是有什么情况吗？”
陆婷指着霍启明，“他想要方便，但脚受伤不能走路……”她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护士看了看霍启明的脚，“不能走路不是有夜壶吗？你把夜壶给他。
他方便好你给他倒掉冲洗干净就可以了。”
陆婷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瞪大眼睛，“我！帮他倒尿！”
护士，“不然呢？”
“你是他对象，你在这儿照顾人你不帮谁帮？”
“可是我……”
护士打断陆婷的话，“可是什么可是？你要是不愿意就给他找护工。”
“但现在深更半夜的，你想给他找护工也得明天了。”
陆婷想说霍启明不是她对象，可护士雷厉风行，直接从病床底下拿起夜壶递给霍启明，“我还以为是啥事儿呢！解决好了让你对象倒掉冲洗干净就好了。
其它病房还有病人呼叫，我先出去了。”
护士说完不等霍启明和陆婷反应就离开病房，留下他们二人大眼瞪小眼。
霍启明手里拿着夜壶，脸色一言难尽。
活了27年第一次用这玩意儿，关键是陆婷还在……
他尴尬不已，很不自在道，“那个，要不我还是自己去卫生间吧。”
陆婷看了看他裹成猪蹄样的双脚，哪敢让他去。
他脚上的水泡还没结疤，万一走动导致伤严重了她岂不是要多照顾几天。
陆婷背过身子，咬牙道，“算了，你用夜壶解决，我……我等会儿帮你倒掉。
我去外面，你好了叫我。”她说完就红着脸出了病房，顺道把门给带上。
病房外，陆婷摸着有些发热的脸，低声呢喃，“见鬼了，又不是我要方便，我脸热什么。”
病房里，霍启明拿着夜壶，看了看双腿，那火辣辣的疼痛提醒他不能逞强。
权衡利弊之下，他只能厚着脸皮将就一下……
……
一分钟后，霍启明朝门口叫道，“我好了。”
陆婷听到声音，低着头进来，看也不看霍启明走到病床边捏着鼻子接过夜壶。
霍启明看她嫌弃的样子心下一塞。
完了！
他的一世英名！
片刻后，他听见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流水声脸上更加火热。
待陆婷把夜壶冲洗干净放回病床底下。
霍启明难为情地说了句，“谢谢。”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气氛瞬间尴尬无比。
陆婷虽然是学医的，知道病人行动不便时会用夜壶很正常。
但这给人倒夜壶还是第一次。
而且她之前还把霍启明裤子给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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