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将阳台门关上,对门内的白逸说道:“你给我待在里面喂蚊子吧!”
“喂,姓许的,你有没有人性啊!”白逸拍着门,让他放自己出去。
许牧勾了勾唇,躺到床上去看书。
七天的军训终于到了最后一天,阮心玉却在这天忽然昏倒了。
贺雷禾随意点了两名平时表情好的男同学送她去医务室。
当天结束军训之后,贺雷禾热泪盈眶的向他们做了个敬礼,他苦笑着说:三班的学生,真是他带过的最难带的一班学生。
那天晚自习,班里的同学都走得差不多了,一个男同学忽然从后面经过放了一张字条在她桌上,她还没来得及看,灯就被人给关了。
“谁呀,这么没素质!”班里有同学不满的说道。
“把灯打开啊!”
“找死啊!”女孩子更是不耐烦!
开关亮了之后,只见厉霄手里拿着一根棒球棍子架在肩膀上,刚才还生气的同学瞬间捂着嘴溜了。
教室里一下子只剩下杜童可、许牧和厉霄三人。
“你就是许牧是吧!”厉霄手里的棒球棍子立到桌子上,一脚踩在凳子上,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杜童可将挡住脸的书本拿开,她回头看着许牧,眸子里全是震惊,厉霄居然来找许牧,是为了什么事?
许牧瞥了她一眼,提醒她说:“再不走寝室该熄灯了!”
“哦哦哦!”杜童可傻傻的应着,手忙脚乱的整理了下桌上的东西胡乱往桌子里一塞,就准备离开。
“我有说允许你们走了吗?”厉霄用棒子敲了敲桌子。
“在学校搞这一套不好吧!”许牧走到厉霄面前去,杜童可将后门关上,走到前门,准备开溜。
厉霄一手按住教室门,挡住了她的去路,他看向她,说道:“杜童可,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杜童可瞄了一眼许牧,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厉、厉霄学长。”
厉霄十分满意,他勾了勾唇,大掌落在她的发顶揉了揉,说道:“学妹真乖!”
许牧瞥了他二人一眼,眸中全是淡漠,他转身就往外走。
“小爷今天心情好,就不找茬了!”厉霄说完,将棒球棒重新搭回肩膀上,转身离开。
杜童可舒了一口气,关了灯,将教室门锁好这才下楼。
她才到一楼,就见灯光下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她走过去轻轻叫了一声:“许牧?”
许牧回头看向她,手里的电话放回到口袋里,她才意识到他在打电话,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打扰到你通电话。”
“讲完了。”他淡淡的回了一句。
“那个厉霄……”二人异口同声道。
许牧沉默了一下,让她先说。
杜童可红了红脸颊,无比认真的将她遇到厉霄的事情与他说了一遍,他也十分有耐心的听她说。
忽然熄灯的铃声传来,两人急忙往宿舍跑去,到了宿舍楼下,她对他说:“许牧,你自己要小心,那个厉霄好像不好对付。”
“嗯,操心好你自己吧!”他说着悠闲地往楼上走去。
杜童可急急忙忙往宿舍四楼跑,许牧听到她脚步声渐远这才三步做两步继续往楼上而去。
天亮了。
许牧在丽都新城的转了一圈了解了附近的商铺和路线。他买了早餐回到车里,就见到杜童可从楼上下来,她在停车坪开着一辆电动小汽车离开了小区。
他开车跟上她,见她在附近的徐氏豆花,买了一份豆花和油条,又发车转了一大圈,上高架到了内环南阳路,进了HY的地下停车场。
许牧停好车,看她提着早餐进了HY的办公大楼电梯。
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个偷窥狂。
他看了一眼放在副驾驶的早餐,他同样买了徐氏的豆花和油条。
忽然电话响起,他接起来:“喂~”
“许牧,你快过来,我要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