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娇离开医院回到租房时,王楚已经做了可口的饭菜放在餐桌上,钟情见她回来了高兴的跑过去。“妈妈,你回来了。”
王楚和她对视了一眼,王楚愧疚的低下头,用围裙擦了擦手,说道:“吃饭吧,娇娇。”
“妈。”韩娇看着王楚微驼的背影,叫住了她,“我和钟长锋离婚的事情之所以瞒着您,是因为他出轨,不是我有了外遇,他和他妈妈都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我跟他离婚,钟情归我,房子归他,泗门我也不会再回去了。”
王楚擦了擦眼泪,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韩娇站在门口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王楚又说:“娇娇,是妈妈对不起你。”她转过身来看着纤瘦的女儿,眼里全是心疼。
“我总想给你最好的,总想你少走弯路,总想你有完美的婚姻,可是没想到却事与愿违,让你越来越累。我一直以为钟长锋是个好男人,没想到他竟然是那样的畜生。”
“外婆,妈妈说,知错能改是好孩子。”钟情拉着韩娇的手对王楚说道。
王楚破涕为笑,将钟情抱在怀里,对韩娇道:“你想在北林生活,那我跟你爸爸就搬来北林住,他的身体也需要时间康复,我们正好帮你带着情情,你就不必要那么累。”
“谢谢你,妈妈。”韩娇落下泪来。
王楚拍了拍钟情的肩膀,放开钟情后走到韩娇面前抱住她,她说:“女儿,妈妈很久没有抱抱你了,这些年,苦了你了。”
韩娇哭的更厉害,在钟家的委屈在这一瞬间破防决堤,她环抱着王楚,趴在她肩头哭泣,就像小时候受了委屈一样。
王楚心疼的拍抚着她的背,她吸了吸鼻子,说道:“以后有爸妈呢,不怕!”
“妈妈~”韩娇带着厚厚的鼻音叫了她一声,略有几分撒娇的感觉。
家人,一定是用来疼爱的。
这日,杜童可在病房里百无聊赖,自己拄着拐杖去花园里透气,在花园里逛了逛,她慢悠悠的拄着拐杖到了病房门口,就听一道苍老的声音,杜童可循声望去,是个花甲老人,穿着富丽,老太太脸上褶子不多,一双手却满是沧桑。
她看着那位老人,不明所以的看着她问:“奶奶,你找我?”
田魏云见她不认得自己,叹了口气,扶着她走到病房里面去,说:“我是许牧的奶奶,这是他大伯。”她介绍身后那位双手提着礼品的男人。
“你们来干什么?”贺文韶见了他们,脸色并不好看,“不是说了不要你们来打扰可可的吗?”
许智彬走进病房,将礼品放在桌上,田魏云便对贺文韶说:“亲家,咱们是一家人,按理都该来看看可可的。”
“谁跟你们是一家人?她现在变成这样都是你们许家的责任!”贺文韶继续道。
田魏云凝了凝气,像是在压制情绪,她说道:“孩子们的事情我多多少少都了解了一些,咱们许牧的确有错,许家也逃脱不了责任,但她俩毕竟已经结婚,这未来的路还是得靠他们自己走。”
“亲家,我们也知道你还在气头上,毕竟可可出了这么大的事,没有哪位父亲能够忍受,我也是做父亲的,能够体会你的感受。但同时也想请你消消气,孩子们的未来才是最重要的,我们有联系国外的有名脑科专家,或许能够让可可恢复记忆。”许智彬说道。
“老太太,结婚可以离婚,这么个道理在这个年代不需要我跟您说了吧?想拿结婚套牢我女儿一辈子,你们想都不要想!许牧算个什么东西,他配得上我们可可吗?”
“贺叔!”杜童可叫停了贺文韶,她感觉到他的反应十分应激,于是拉了拉他的手说:“我和许牧的事情还请您让我们自己处理,可以吗?”
“你处理的好吗?”贺文韶瞪了她一眼,“当初带你去澳洲,就是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你倒好,回国宁愿做个小员工就是在等许牧那个混小子吧?他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让你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杜童可看着眼前这个情绪失控的男人,恍惚间有些不认识这个男人,她坐在床上一时接不上话来。
“爸。”许牧站在门口喊了一声贺文韶。
贺文韶睨了他一眼,鼻子里哼出声,不再看他。
“我知道是我让可可受了委屈,我只请您给我个机会。”许牧走到病房里来,他在电视机上插了一个U盘,电视里播放了一段视频,视频里是云梦瑶和人打电话的画面,女人的声音传来:“我真没想到,许牧也会有这么蠢的时候,我给他倒杯茶,他还真喝了,完全不知道我往他的茶里下了药。”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顺便生米煮成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