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衣烂衫,一看就不是有钱的料,你还跟这种货色睡?”一个比白青年长些的女妓说。
“烟姐,他和干你的那些老家伙比起来,下身可有力多了。”白青喝了口酒,看了一眼她称为烟姐的女妓。
旁边几人听了,都捂起嘴笑出了声。“你!”那烟姐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好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妓开口,“别伤了自家和气。”女人似乎有些辈分,她一说话,那烟姐也没再有什么动作。
白青看着男人的身影慢慢远去,直到消失在人群中。白青微笑着,轻轻开口,“他可是我的小傻瓜。”
百米开外,男人正走在街道上,他的嘴角微微扬起,“哼哼……你个小傻瓜。”
……
虽说入了夏,艳阳高照,但闲云悠悠下,绵绵清风游荡在城巷间,也不会感觉炎热。
走过几条街,男人拐进一个巷子。男人坐在巷子角落的几个木箱上,从怀里拿出枚银制储物戒和一个钱袋。
男人看看钱袋里,只有几个银币在叮叮作响。把戒指戴在小指上,男人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把黑剑和一把长刀。
男人把剑佩带在腰间,那把被布条包裹的刀挂在背后。男人看着手上的戒指,似乎在犹豫什么。
出了巷子,男人走过几条街,来到一个当铺。“难得给你买东西,可别弄丢了。”站在当铺门口,一个声音回荡在男人耳边。
男人望着当铺的牌匾,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呼。”男人吐出口气,走进当铺里。
不过多时,男人走出当铺,而钱袋里多了三十几枚金币。“敢问是凌楸少侠?”正准备离开,男人身旁一道声响让他停住脚步。
名叫凌楸的男人慢慢扭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右手却是一点点摸向腰间的黑剑。
“凌少侠误会了,鄙人是来请您赴宴……”凌楸回头,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正对自己鞠躬。
收了手,凌楸打量着眼前的男子。瞧着男子陌生的面孔,凌楸开口,“我不认识你。”
“我家主人您一定认识。”男子对凌楸笑了笑。“你家主人?”凌楸皱皱眉头。
不远处,街道间嘈杂喧闹,两人身旁时不时有其它客人进出当铺。
“凌少侠,此地不便细聊。”男子看着凌楸,“家主已经在天香居,备好了菜酒等您。”
听着,凌楸摆摆手,“回去告诉你家主人,不必等我,他等不到的。”说完,凌楸准备离开。
男子缓缓说道,“凌少侠连故人都不愿再见上一面?”凌楸停住脚步,看向身后的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