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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自己女儿的目光有一些闪烁，伤心归伤心，愧疚归愧疚，他很清楚自己这样的举动对于女儿来说，是无法接受的。
沈灵筠本想拒绝的，但看见父亲如此，无奈叹息:“随你！！”
当即沈万山来到江城公墓，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将陈碧莲葬了下去。
“对不起碧莲！！”
站在坟前，沈万山深吸一口气，语气难过，沉沉说道。
“当初确实是我辜负了你的感情，如果不是我，你一定会很幸福的。”
想来其实覃家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不过陈碧莲先和自己产生了感情，然后将覃飞鹏拿来和自己比较，那自然是比不过，这就导致了在陈碧莲眼里，覃飞鹏就是一个废物。
也因此让陈碧莲过去二十多年的生活都一直处于压抑之中。
“碧莲，如果真的有下一世的话，希望你不要再遇上我了。”沈万山想起陈碧莲在自杀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说下辈子一定要做自己的女人。
沈灵筠和秦羽二人站在后面，她听到父亲的说话，心里不快，不过还是没说什么。
一般情况之下，死者为大。
在公墓逗留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他们三人一同回江城市区。
“父亲我问你，你是不是也像陈碧莲对你念念不忘那样，对她也念念不忘?”
车上原本很安静，甚至气氛有一点压抑，沈灵筠沉沉的声音忽然打破了寂静。
沈万山叹了口气，知道女儿一定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
“女儿，不管是否相信父亲，我心里真正爱的是你妈妈。”
“在和你妈妈在一起之前，我心里爱的确实是碧莲。”
“但自从和你妈妈在一起之后，我就专心爱她了。”
“对于碧莲，其实已经没有爱了，尤其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对她有的只是愧疚。”
沈灵筠没说话，冷眼看着父亲沈万山，想要从他的神色看出真假。
沈万山又道:“其实我一直有暗示碧莲，但奈何碧莲始终无法忘记我们年少时的感情，我也是没有任何办法。”
“女儿你一定要相信我。”
末了，他恳求说道。
沈灵筠感觉到父亲似乎并没有说谎，这才冷冷说了一句:“算了，死者为大，现在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
“到时候回到族中你自己慢慢向母亲解释吧。”
回到别墅，打算第二天一早就乘坐飞机离开的沈万山单独找到秦羽。
“我不在身边的时候，你一定要好好护佑灵筠，我知道她如今的实力已经非常强大，或许在江城没有几个人能对付她，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江城本地没有没有几个对手，但难保一些人作死，请来别的高手强者。”
秦羽点点头，想起了躲藏在覃家止杀教核心高层之一的龚翔，如果沈灵筠还是踏上修仙路的实力，或许就敌不过龚翔了。
这一次是止杀教，下一次或许就是其他强大的家族或者势力。
“秦羽，现在我已经不知道你已经突破到了什么修为了，或许是武王，甚至是武皇，不过你能在短短时间里帮助灵筠的实力提升那么多，自身实力一定非常强大，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顿了一下，沈万山露出认真的神色，秦羽注意到了，感觉对方接下来说话才是这一次找自己的正题。
“秦羽我知道你和灵筠之间是彼此相爱，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