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另一种风景,它有一种破碎的唯美,但也令人无比的心痛。
“路飞羽,别哭了。我看着很心疼。”
闻言,路飞羽把头扭到一旁,泪水随着动作幅度摔在地上。她娇嗔的说道,“哼!你就知道让我难过。你知不知道,我在张本尧婚礼上,孤零零的站在一堆人里面,只是为了抢这个手捧花送给你,可找遍人群都没有看到你”
手捧花被她紧紧握在手里,我想起她脚被崴过。
“还有,你刚才去我住的地方,敲完门就走。不知道张望一下四周吗?我就站在旁边,都看不到我吗?”
路飞羽讲个不停,我静静望着她。这并不是冷暴力,我不忍打断她讲话,想让她把所有委屈都讲出来。
最终路飞羽见我不讲话,也停了下来。
“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想听你,把所有的委屈都说出来后,再给你慢慢解释。”
“那你解释吧,我现在就要听。”,路飞羽跟我赌气,将头扭过去不看我。
“我刚下飞机给你打电话,你没接。然后我就跑去你住的地方,可惜也没有人。给张本尧打电话吧,他那边正洞房花烛夜。这种种因素叠加之下,我就没有心情再去观察四周。”
“哦,既然这样原谅你了。不过你别想这么快就和好,我可没那么好哄。”
“那我慢慢哄,咱们先不生气一起回去,好不好?”
路飞羽抬头,委屈巴巴的看着我,“我也想起来,但是我脚好疼。”
我立马弯腰去检查她的脚,此刻她的脚踝已经肿的和萝卜一样。
“这是怎么弄的,你当时崴到没有买药吗?”
路飞羽抿嘴回答道,“买了,但是抢手捧花的时候,又崴了一下。然后刚才跟着你走了一路,就更疼了。”
“你傻呀,叫我一声不就停下了吗?”
“不行!你没有意识到错误,所以我不想叫你。”
“你呀”,我叹了口气,将她拦腰抱起。
“冷”
路飞羽抓紧我的衣服,她这时注意到我身上衣服的不对劲。
“婚礼都结束了,你还穿西装干嘛,不嫌勒啊。”
“赶飞机没来得及换。冷是吧,你先下来等一下。”
我小心翼翼将路飞羽放下,随后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递给她。
路飞羽没有伸手接衣服,而是看着我说道,“外套给我,你自己不冷啊?”
“你拿着吧,我这会不冷。”
“我不要,我要你背我。”
路飞羽拒绝我的外套,同时伸手要我背她。然而我背后被黎子怡抓破的伤口,才刚刚结痂。
“行,我背你。”
思虑再三,我还是决定先把路飞羽背回去再说。她脚踝的肿胀得马上处理。
“等一下。”,就在我准备蹲下弯腰时,路飞羽叫停了我的动作。我疑惑的看着她,只见她从自己的手腕上,取下一根头绳套在我手腕上。
“上次给我扎完头发,你居然都忘了要回去,不过这次就算啦,下次你的手腕上,不许没有头绳。”
望着手上的头绳,这本应让我觉得束缚东西,在这一刻有了独家记忆的意思。而因为种种因素下烦躁不堪的内心,也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