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摸摸的在少女面前讲奴良鲤伴不动声色#黑#了一波,乔惜感觉相当的心满意足。
等到过了几天之后奴良鲤伴再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长相幼齿(划掉)的老师一脸慈爱的看着自己,然后说了一些类似于鼓励的话。
奴良鲤伴:“???”
#一脸懵逼jpg.#
……
教导幼崽们这种事情,说起来还是比较需要耐心的。毕竟并不是所有妖怪或者人类都像是奴良鲤伴这样天赋异禀并且脑子也聪明,随随便便演示一遍再说一下对方就能够自己琢磨出来。
于是作为一个长这么大只教过一个学生而且那个学生还特别省心基本上不用人管的半吊子老师,乔惜对于目前的教学生涯委实相当的感兴趣。
而也正如他最开始来到这里之前的设想,他身上在战场上磨砺出来的戾气和杀气果真渐渐的被这十足荒无人烟的自然气息以及幼崽们的单纯给消磨掉了。
唔,说#消磨#可能有些不准确,毕竟历练之前和历练之后的乔惜理所当然是有所不同的,只不过现在的乔惜已经能够十分自如的将那种比较迫人的气息收敛起来罢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奴良鲤伴和山吹乙女的关系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的亲密,等乔惜注意到的时候,蓦然发现那两个家伙俨然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乔惜:“……”
当奴良鲤伴有些兴奋却又郑重的跑过来告诉乔惜,他想让山吹乙女成为他的妻子,乔惜的心情,怎么说呢,那种#果然如此#又稍微有点出乎意料的感觉其实还挺复杂的。
当年奴良鲤伴和山吹乙女初相识的时候,乔惜已经意识到了奴良鲤伴对少女的不一样,不过这家伙花花公子的形象在乔惜心目中实在太过于根深蒂固,以至于这么长时间下来乔惜对着两人的发展其实没抱什么希望来着。
且,他当时已经有旁敲侧击的告诉过山吹乙女奴良鲤伴其人的风流多情,就算最后两个妖怪没能有一个圆满的结果,这在乔惜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
毕竟——他们是生命近乎于永生的妖怪嘛。
在无尽的时间面前,感情什么的似乎一点儿也经不起考验——这听起来仿佛有些悲观,不过却也是乔惜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就是了。
因为就他的个人经验,事到如今已经完全记不清楚几百年前自己是否曾经和其他人类或者妖怪产生过什么羁绊了啊。
这样的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乔惜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在思考了一会儿之后,仰头对上奴良鲤伴暗含认真的金色瞳仁,笑了笑,微微侧头,轻描淡写道:“决定了?”
奴良鲤伴牵着山吹乙女的手,俊秀挺拔的青年和纤柔美丽的少女,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模样,看着还挺相配的。
乔惜耳朵里听着奴良鲤伴说出的类似于誓言的话,又听着向来情绪羞涩内敛的山吹乙女鼓起勇气在自己面前表达着对这个和自己并肩而立的青年的感情,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突然就生出来一种陌生又莫名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让他一时间竟有些意兴阑珊了。
乔惜无意识的勾了勾唇角,从袖子里掏了掏,摸出来一件自己的藏品当做礼物递了过去。
“嘛,这个就当做祝贺你们的新婚礼物吧。”
“诶?诶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