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堂弟名叫颜真卿,今年二十八岁。他是开元二十二年的进士,曾经做过侍御史,因为婶娘去世,回了老家丁忧至今,目前正在老家琅琊赋闲。
他的才能胜过我许多,不仅擅长书法,而且精通兵法,弓马娴熟,希望殿下能予以重用。”
李瑛拍掌叫好:“哈哈……颜长史举荐的都是出类拔萃的大才,孤知道令弟的书法堪称一绝,就连贺知章、张旭都赞不绝口。既然有你推荐,那肯定错不了,你马上修书让他来长安,委以书记重任,正六品。”
“多谢殿下!”
想不到李瑛对自己的话言听计从,颜杲卿顿生士为知己者死的决心,当下抱拳离开,策马前往金吾卫大营而去。
颜杲卿前脚刚走,府邸门前响起了一阵嘈杂的马蹄声。
原来是李白、杜甫、高适等人纷纷到来,而他们胯下的马匹正是李瑛赠送的。
这半年以来,李瑛赚的盆满钵满,因此慷慨的送了开元诗馆的诗人每人一匹马。
“哎呀……这座府邸也太大了吧?”
李白也不下马,不顾侍卫的阻拦,径直纵马入内。
守卫府邸大门的侍卫知道李白的臭脾气,也知道他是主子的座上客,只能无可奈何的让李白骑马入内。
崔颢、杜甫等人则小心翼翼的下马,把坐骑拴在了门前的拴马石上,徒步入内。
李白率众人到正殿拜见李瑛,施完礼后就开始吐槽:“殿下啊,你的侍卫把他们的马匹都拦在了大门外面,我们徒步行走,到天黑也逛不完这座府邸。”
李瑛上前拍着李白的肩膀道:“太白啊,孤召你们来,可不是让你们来游玩的,是让你们来帮我干活的。”
李白双手一摊:“昨晚帮殿下誊写的兵部资料已经全部抄完,还有什么活需要我们干?”
“以后你们不仅是开元诗馆的诗人,还是孤的幕僚。以后要帮着孤出谋划策,分析军情,绘制地图,需要你们做的事情多了去!”
岑参等人喜出望外:“这么说来,我等便是公职人员了吧?”
李瑛颔首:“你们都算天策府的幕僚,会有月俸发放,职位以后再说。由太白担任主薄管理你们,平日里要在诗馆和天策府之间来回奔波。”
李白道:“我自有安排,平日里留一部分人在诗馆,一部分人在天策府,每隔一段时间轮换一次,这样就不用来回奔波了。”
傍晚时分,诸葛恭带着礼部的官员前来挂牌,领头的依旧是礼部侍郎令狐承。
“呵呵……这座府邸好啊,正好配得上殿下的职位!”
令狐承一边奉承,一边把礼部昼夜赶工制作出来的鱼符以及符袋交给李瑛。
“这是唐王的鱼符。”
“这是天策上将的鱼符。”
“这是兵部尚书的鱼符。”
“呵呵……殿下你可要收好了,我大唐自建国以来,享有这份殊荣的,也只有太宗与殿下了。”
李瑛又转交给诸葛恭收好:“大过年的,还要劳烦礼部的工匠赶工制作,孤真是感激不尽。”
诸葛恭恭敬的邀请李瑛到府邸大门观看牌匾:“请殿下到门口看看我们礼部制作的牌匾如何?这可是十几个顶级工匠合力打造出来的。”
李瑛在李白、诸葛恭等人的簇拥下来到府邸大门,抬头眺望。
只见雄伟的门坊下面挂上了一副蓝底金边的巨幅门匾,上面写着五个鎏金楷体大字“天策上将府”,字体苍遒有力,颇见功底。
“令狐侍郎用心了,多谢!”
李瑛拱手致谢,又让令狐承再帮忙制作一副牌匾挂在正殿门口:“上面就写天策殿三个字即可,到时候不用劳烦你们礼部的人来送,孤派人去你们衙门去取。”
“举手之劳而已,明日下午送到!”
令狐承自然不会错过这个讨好李瑛的机会,一口答应下来,旋即拱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