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可以有用吗?
这么高大的一个人靠在身上,还跟个黏黏胶似的只粘着她,谁都不让碰,乐茵也着实是有苦说不出。
她不明白舅舅这是怎么了,即便参加婚礼高兴,这大晚上的,也不能喝这么多酒啊。
“真没关系吧?”
乐茵无奈点头,生怕一摔就倒俩,只是再次用双手紧紧将人抱住:“应该……可以。”
“行吧,那快送你舅舅回去吧,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好,我知道了。”
费尽全力,乐茵这才将人从自己身上推开,然而下一秒,肖霖就又贴了上来。
“舅舅,你先起开,你这样我没办法送你回去。”
肖霖似乎有了几分清醒,松了些力度,这才让她能够抽出身。
他顺势将自己的胳膊搭在她肩膀,三步一踉跄的缓缓朝着酒店的休息楼层走去。
max 全程看着,心中依旧有些不安。
在两人步伐不稳地经过身边时,他还是特意交待了句:“乐茵,你舅舅喝多了,他要是说什么不好的话,你就全当他在胡扯,听到了吗?”
乐茵有些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但急于回去,便朝他点了点头。
瞧着两人晃晃悠悠地往场外走,max 头疼地挠了挠头,实在琢磨不透肖霖这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毕竟他往日的酒量并非这般。
越想,max就越跟着烦,结果就在转身的瞬间,他却猛地对上了一双饱含质问的眸子。
“你俩还挺会玩啊,肖霖这又是演的哪一出?一瓶酒就踏马的不省人事了?”
“你家酒醉人不行啊。”max 掩饰地笑笑,避开那双仿若能掐死他的眼神。
“你早就知道是吧?就踏马瞒老子?!”
眼看着周扬动了真怒,max 瞥去站在一旁满脸爱莫能助模样的郑欣月。
只能是在长叹了口气后,迈步过去准备同他好好解释一番。
然而,周扬根本就没半点要理会的意思,直接将 max 推出去老远。
手指着他这所谓的兄弟,气了半天,硬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不是我想瞒你,这……霖他不让讲。”
周扬简直是气笑了:“不让讲?我他妈不瞎?就他那副死样子,瞒谁呢?”
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
“靠,真踏马中邪了,身边全是一帮变态禽兽!”
丢下这句,周扬整个人便气冲冲地离开了。
望着那抹边走边发泄似的踢着脚边东西的身影,郑欣月轻叹了声,随后收回视线,去到 max 跟前。
“其实……是我看出来告诉他的,当然之前也只是猜测而已,直到刚刚肖霖他…”如此说不出口的关系,顿时让郑欣月欲言又止。
“我也没想到周扬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真的很抱歉。也许我不该多那个嘴,要是换作你们兄弟间坦白,可能就不会产生矛盾了。”
max 轻摇头,安慰道:“没事,过后我再跟他解释吧,他一向思想比较保守,一时接受不了也正常。”
“所以就因为这个,你们才一直没告诉他吗?”
“算是吧,不过也不全是,更多是出于肖霖的考虑,乐茵她还太小。”
郑欣月不太理解:“说是不说,可他刚刚那没有边界感的行为,完全就已经暴露了不是吗?”
沉默片刻,max对此只能解释:“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总之乐茵现在不知道,就不要再讲了,他今天有这种反应……也是被刺激到了,这事说来也怪我。”
两人交谈间,竟都没留意已经离开的周扬突然又折返回来。
他一把拉过郑欣月:“跟禽兽有什么好讲的!回去睡觉!”
“……”
max 满心烦闷,忽然觉得自己是在猪八戒照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