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话不多说,今日咱们有六朵金花,
老规矩,一贯起,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贯。
本店只收现钱和等价物,还请各位客人谅力而行,若是叫价过后,客人没带够这么多现钱,则顺移到下一位,而因此造成的不便,客人入场所交的二十贯入场费咱们就不退了。
咱们的规矩说明完成,下面有请第一朵花登场。”
两位长得十分普通的丫鬟扶着一位打扮得相当精致的姑娘走上台来,
场中的一帮老色批开始兴奋起来,房遗爱和程处亮也跟着嗷嗷乱叫,
杜荷也小有兴致的打量起台上的两位丫鬟和她们扶着的姑娘,
这牙行精着呢,素颜上阵的丫鬟和打扮精致的姑娘,无形中就将其衬托得美丽了几分,而看似扶着这姑娘,其实是防着她出现什么乱子。
台上管事开始介绍这姑娘的来历以及年龄和会什么技能,
“咱们的第一朵花原本洛阳城飘香院培养的花魁,
因为飘香院经营不善将其转卖了出来,此姑娘会多种乐器……还能吟唱小曲,与你谈谈诗词也不错,
那么有兴趣的客人现在可以开始出价。”
二贯,
五贯,
……
三十贯,
…
“九十贯”
房遗爱举起手大声喊道,
会乐器,还能谈论诗词的姑娘确实让在场不少人都心动,
房遗爱喊出的价格马上又被掩没在不断上涨的叫价声之中,
杜荷偷瞄了房遗爱和程处亮一眼后,心里乐得不行,这姑娘价格叫上超过三百贯之后,两人几乎同时黑了脸。
“五百五十一贯。”
“五百五十二贯。”
……
杜荷看着这些人叫得差不多了,举起手,
“六百贯。”
原本只有两人咬牙切齿的加价,杜荷一次把价格抬了更高,自然没人和他抢了。
接下来的第二位,第三位,第四位,第五位,虽然没有第一位那般青楼培养的花魁,但是也全都识字,还能是商贾之女,只是家道中落了,被被逼无奈卖身成奴。
这些全部都被杜荷给拍下,而杜荷此举也遭到了在场几乎所有人的不满,大部分人都是敢怒不敢言,但是还是有几位带着面具的人开了口,
“忠毅侯此举未免在过分了。”
“没错,赏花会大家共赏,忠毅侯竟想一人包揽所有花,是不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杜荷闻声望去,说话之人不像是年轻人的声音,露出的眼睛上眉毛都有些花白了,看来是个真老色批,
“我有钱,我就喜欢花,怎么了?
我是你爹吗?你喜欢我就得让着你。
看你们两这一副没钱还装得被欺负了的样子,怎么不多带点钱出门?是穷还是家里人不让?”
杜荷这话让在场许多人憋笑不止,两个面具人不知身份,没一定底气的可不敢嘲笑出声。
但是房遗爱和程处亮不一样啊,先前叫价被打击到了,这会还不狠狠发泄一番,两人笑得人仰马翻把桌子拍得砰砰直响。
牙行的管事此时也开口维持下秩序,
“请诸位客人都消消气,咱们和气生财嘛。
下面,咱们有请今日的最后一朵金花登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