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能用强,只要姑娘同意,他不反对。
牙行管事定下的暂停时间很快就结束了,
杜荷扫视了一圈,不少人还相互替换了座位,想来是能在出价上更方便商量。
叫价继续,这姑娘的价格很快就被推到了二千贯的整数,
已经没人再继续出现,最后出价的面具老登还拱手朝着场内所有人说道,
“多谢诸位承让,老夫却之不恭啦。”
说完还对着杜荷挑了挑眉。
杜荷看着这来自面具老登的挑衅,那能管着他,直接开口说道,
“我出二千零一贯。”
面具老登那自得的眉毛听到这话的瞬间就垮了,立马站起来,用手指着杜荷,愤慨的指责道,
“你胡乱叫价,我就不信你带了这么多钱。”
这话确实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意动,
的确杜荷先前就拍下了五位姑娘,
最后这位更是已推到了二千贯的高价,
杜荷再次成为了场中焦点,
面具老登见势起意,直接向这牙行管事发问,
“管事,此事是否得给咱们一个说法,忠毅侯先前拍下了五位姑娘,
此时又出言叫价搅和,我觉得我们需要请忠毅侯拿出足够的现金来证明。”
场中之人虽然也心有不满,但是却不敢如这面具老登这般直指杜荷,甚至出言附和都不敢,
也不是全部人都这般惧怕,与这老登共同竞价的面具人也站出来帮腔,
台上的管事同样面有难色,这种时候要是他敢偏帮,后续他也不敢肯定会不会受到报复。
坐在杜荷身侧的富商并没有参与最后的竞价,此时小声的对杜荷说道,
“侯爷,小人这里还有价值一千两百贯的金锭,要是侯爷需要,尽管拿去用。”
杜荷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多谢,不过我还是有钱的。”
杜荷解下了腰间挂着的身份腰牌,拿在手中举起,
“我可是听说这赏花会除了现钱还可以用等价物,这是朝廷给我的忠毅侯身份腰牌,不知道能值几个钱。”
管事见状连忙回应道,
“忠毅侯,朝廷身份腰牌必是无价之宝,万金不换。”
杜荷拿着腰带站了起来,眼睛盯上了那欲言又止的面具老登,笑呵呵的说道,
“管事说得对,要是有人觉得这腰牌不值这么多钱的,可以跟我身后的这四位护卫聊聊。”
坐在杜荷身后的周展带着三个手下同时站立,两手已经搭在挂于腰间的横刀上,高大威猛的身驱散发出极强的威压,
“我这四名护卫可是跟着陛下南征北战数年的忠勇之士,
最见不得别人污蔑朝廷荣耀,要是有人冒犯了朝廷,
他们一怒之下砍死砍伤那些冒犯之人,我可拦不住。”
周展四人也很能配合杜荷的叫板,直接抽出了横刀,提在手中,
眼神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感,看得在场所有人噤若寒蝉,全都不敢吱声了。
最后还是牙行管事战战兢兢的宣布,
杜荷以二千零一贯的价格拍下最后这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