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起布来可比以前我们用的织机快多了,出来的布也好。”
杜荷满意的点了点头,招呼着几人出了放着织布机的房子,朝着下一处走去。
“荷哥,咱们接下来去哪?”
“带你们去看看纺线的机器。”
“纺线也有机器?”
“当然。”
要抄当然是抄全套了,有了飞梭织布机,怎么能没有珍妮纺纱机。
一通参观下来,原料处理,纺线,织布,浸染都看了个遍,
而后因为魏叔玉没来过的缘故,又带着他把整个学院走了一遍,
最后才返回了杜荷在学院中的休息处。
“怎么样,有什么想说的?”
杜荷看着这三位公子哥,有没有看眼界他不确定,但是他能确定这三货把他那卧槽学全了,包括但不限于叹号,句号,问号的。
“荷哥,我有一个小问题?”
“你说。”
魏叔玉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
“荷哥,我听我爹说,不少百姓家里有一台织机,那生活就能过得不错,
咱们这织布工坊开起来以后,那些百姓怎么办?”
杜荷看着魏叔玉那小心谨慎的模样,不由得感叹,老魏的信念是为天下百姓降了李世民,不管是不是真的,至少教儿子是这么教的。
“每一次产业的革命都是一次新生,这新生比历史上的王朝交替更狠,不接受就只有被淘汰,不管是谁。”
杜荷看了看几人一眼,又望向魏叔玉继续说道,
“你担心得没错,对那些普通百姓却实影响很大,我不夸张的说,到时候他们的布做出来几乎没有人买,或者说只能以极低的价格卖掉。”
“那他们的生活怎么办?”
“好办,来我们工坊做工就可以了,有织布经验的女工,我可求之不得呢。”
魏叔玉思考了片刻后,还是有许多疑问,
“那家里怎么办?我听我爹说,一般百姓家里,妇人也是大半个劳动力,每天辛苦劳作,
收成好的年景也就混个温饱,
遇到收成不好的年景,全家人都会饿肚子,
要是遇上灾年,饿死人的事情可是不计其数。”
房遗爱和程处亮已经从杜荷休息室隔壁的房间搬来了酒和下酒的零嘴,刚巧听到魏叔玉的疑问,
房遗爱笑着说道,
“玉啊,你不知道吗?
咱们酿酒工坊和石炭工坊的伙计收入在整个长安都是最高的,
别的不说,以前咱们刚开始干的时侯,不少人农忙时还回家干活来着,
现在嘛,从去年开始,那些人家里的田都转租给别人种了,
光一个人在咱们这里干活就能让全家过上温饱的日子,年底还有剩余不少。”
魏叔玉目瞪口呆的看向杜荷,惊诧的问道,
“还有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