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过度谦虚可不好,此事你当得起首功。”
杜荷的白纸最近几天已经传遍了长安城的文人圈层,孔颖达也想亲手试试效果,
“贤侄,要是不嫌弃,可否与老夫一同移书房,老夫想试试你这白纸的书写效果。”
“孔伯伯,小侄求之不得,早就想探探您这大儒的书房了。”
“哈哈哈哈,贤侄谬赞,请随我来。”
半个时辰之后,杜荷极度后悔的跟随孔颖达去书房看他写字,
本想听听这大儒赞美他的纸张怎么怎么的好,也确实听到了,
之后就被迫上了一节古文课,听得杜荷头晕脑涨的,
就是那种已经完成思想的积累,已经形成自己的看法的人被别人强行灌输不同理念的思想的感觉,
听了孔颖达快半个时辰的自己对于古文的讲解后,
萧箐默带着孔颖达的宝贝女儿来打断了孔颖达的灌输,这才把杜荷解救了出来,
主要是外出的孔志约回到府上发现心心念念的萧箐默居然在他家,
一通大现殷勤后,同样受不了的萧箐默提议要找杜荷。
孔颖达几番挽留无果,杜荷和萧箐默都决定此时此刻立马走人,
回程换马车之中,杜荷心有余悸的拉起了萧箐默的手,
“箐默宝贝,还是你懂我,你孔姐姐他爹给我讲了快半个时辰的古文理解,听得我头晕眼花的。”
萧箐默捂着嘴一阵乱笑,也说了她的遭遇,孔志约各种献殷勤的表现,她也难受。
“回头我找机会把孔志约揍一顿。”
“别呀,你把他揍了,孔伯伯就不给你做那个集注的书了。”
杜荷离开后的孔府里,孔志约询问起了孔疑达,他想不出杜荷带着萧箐默跑来自己家里有什么理由,而且找的还是自己老爹。
孔颖达目光复杂的看着自己儿子,他已经从自己女儿那里知晓了杜荷与萧箐默订婚一事,也知晓自家儿子对萧箐默这姑娘的感情。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又不是没去给这小子提过亲,整个长安城去萧家提亲的人都被拒绝了,又不是他孔颖达一家。
孔凝霜今日相当不满自家哥哥的状况,直接开口抱怨了几句,孔志约就炸毛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萧箐默订婚之事你怎么早不告诉我?”
“告诉你又能怎么样,你们这些人一个两个的只懂得卖弄自己那丁点文采,就每次都喜欢扮成个公鸡一样在我们姐妹面前展示文采,
你知道萧箐默喜欢什么吗?你就作诗给别人听。”
孔志约被自家妹妹怼了这么一回,脸上神色阴沉,极为难看,
“她不是喜欢诗嘛,以前咱们文会……”
“你根本不懂,喜欢诗是借口,那是别人萧箐默想看看有没有人能对她的胃口,她一首诗都记不住,你觉得她会喜欢诗词?”
“咳咳。”
孔颖达也是头一回看到自家儿子和女儿这般争吵,好半会才反应过来,
“你们两个都少说两句,怎么还为了别人吵起来了。”
“爹,我本来和箐默聊得好好的,哥一回来就凑到我们前面胡乱献殷勤,把萧箐默都气跑了。”
孔颖达看了看面色难看的儿子,心中叹了一口气,谁没年轻过呢,过几年就好了,
“也没什么大事,你们两都别吵了,我要出去一趟。”
杜荷这提议太过诱人了,他得去联系一些老友,
这事办好了能扩大儒家影响又能留名青史,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