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好像是故意让人能找到他一样,不仅是他,
程处亮,房遗爱,魏叔玉也被他拉着一起,
长安城有名的声色场所都让他们四人狂了个遍,
而且还传出了一个杜公子海派的传言,其原因也是杜荷对前世的一种追忆,
“诸位公子,杜荷杜公子想请诸位喝一杯,今天春风阁里所有的酒水消费都由杜公子买单。”
老鸨子同样的唱调在许多阁,许多楼中上演,一连十天,每日相同。
当然,杜公子还有一个传言就有些上不得台面了,杜公子只听曲不吃鱼,很有可能是身体有疾。
“玉哥,你不跟那两货上楼去找姑娘谈谈心吗?”
魏叔玉已经喝得有些迷糊醉意,还是在坚持着老魏的家训,
“我爹说了,我可以和你们来这些地方,但是要是我敢跟处亮和遗爱一样,就打断我的腿。”
杜荷端起酒杯示意,
“来,咱们兄弟干一个。
老子就奇了怪了,同样咱们都是听曲,怎么传言里就是老子身体有毛病了,你这小子名字都没在内?”
杜荷的奇葩传言他们三人早几天前就知道,三人都默契的谁都没在杜荷前面提过,
没想到杜荷今日自己拿出来黑自己,还当成玩笑话来说了,
魏叔玉无奈的笑了笑,眼神中的迷糊完全左右不了他心中的求知感,
“荷哥,那卢方和崔如玉分头来找你,谈的合作,为什么你没答应?”
杜荷将手中的杏仁往嘴里一扔,咔嚓咬了嚼了吞下,
“你觉得我是为什么不答应?”
“他们出价太低?”
“是,也不是,主要我还是想要矿山,不然崔家的提意就不错,用他们整个大唐的贩纸店铺渠道与我合作,共同销售这纸张,而且长安的纸张销售让出来,他们退出。”
“那为什么你不同意?”
“因为我不差钱啊。”
魏叔玉听着这话噎了一下,差点把口中的酒喷到杜荷脸上,
“那还不如直接拒绝他们的合作提议呢。”
杜荷笑了笑,放下酒杯,提起酒壶给自己和魏叔玉都满上,
“合作还是要合作的,赚钱不急,我想要矿山,要是实在不行,过几天我准备给他们上上难度,就看他们心急不心急了。”
“怎么上难度?”
杜荷凑到魏叔玉身边坐下,凑近他耳边嘀咕了几句,然后惊得魏叔玉两眼圆睁,满是不可思议,
“荷,荷哥,你有这么多钱?”
“有的,你和我们混这么久难道没有关注到吗?我们盛世名下的产业是很赚钱的。”
魏叔玉还真没关注这些,他光是对看到的那些机械的好奇就能将他填满。
“所以这些天每天晚上包场请人喝酒,花的钱只能算是九牛一毛?”
杜荷打趣的说道,
“你这形容就有些夸大了,几十贯算一毛的吧,我要凑九牛要需要些时间。”
魏叔玉收起了心神,回忆了一番后说道,
“我爹曾经说过陛下有心要在各郡县办官学,只是国库的收入不允许实施这项国策。”
“这事我爹也说过,看情况吧,朝廷上的事,差不多我也要去露个脸了。”
杜荷与魏叔玉听着曲等待程房两货吃鱼的功夫,十天之中数次接触过的卢方又找上门来了。
“杜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