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心里有了计较,钱子昂是防着她吗?
他是想用这事告诉她,他在拒绝她?
当所有人都在用睡眠跟闷热斗争的时候,霍烟舒舒服服的睡在水床上,帐篷内还有冷风吹着,舒服得不行,简直比在学校还好。
前一刻被人孤立的失落,在倒床后五分钟就消失了。
因为,睡着了。
霍烟是真睡过去了,连帐篷里进来了人都不知道。
谁也没料到庄周承竟然去而复返,还是在这大半夜的时候。
陆增,索河几人就在帐篷外五米左右守着,站岗来着。
庄周承蹲下身,轻轻捏了下霍烟贴在冰凉水床的小脸子,小东西,睡得可真熟。
他那粗粝的指腹磨蹭她脸的时候,她就动了下,把脸埋得更深,依旧呼呼大睡。
帐篷里头空调和冰箱都开着,声响就不会小了,所以再有别的动静,还真吵不到她。
本来也是玩到大半夜了才睡下,自然就不那么容易醒。
庄周承是来把人带走的,一个姑娘家,就这么大喇喇的睡在海边,多危险。
所有人都睡着了,要是有人窜进来,出了什么事到时候她哭的地儿都没有。
霍烟趴着睡的,衣服好好的穿着,可里头那件儿小的脱了。
庄周承伸手捞人的时候大掌就进了她的衣服里。
她反趴着,庄周承大掌就贴在她小腹上,往上一点,得,出事儿了。
高估了自己的定力,或者说低估了这女人对他身体的诱惑。
霍烟给压醒的,在她出声喊的前一刻嘴巴就被捂住了。
庄周承带着压抑沉闷的声音提醒道:
“我不介意你大声喊,更不介意所有人都看到。”
这就是光明正大要了。
霍烟那瞌睡完全给吓飞了,全身都在抖。
醉酒那晚上是无意识,再疼也不记得了。
可今天是清清楚楚,真真实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