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呢?”莞城下车时问了句。
索河扫了眼莞城,这不是明知故问?
当然在里头了。
陆增抱着霍烟下车,索河上前瞅了眼,道:
“哟,病得不轻啊。”
“正好果木在,你给弄点药吃吧,合计这姑奶奶是给冻的。”
陆增看到果木时眼前亮了,怪不得周先生能让他直接把人带过来呢。
陆增抱着霍烟进了屋子,后面几人在园子里等着,背后说小话呢。
索河撞了下果木道:
“还站着?陆老大给话了,还不进去,小心陆老大往后给你小鞋穿。”
果木笑笑,“胆儿是肥了啊,不怕第三张嘴把这话给露出去?”
“人都长了张嘴,这谁说得清?”
莞城伸了伸懒腰,这一大晚上可真是够累的。
陆增进了大厅,庄周承刚好从楼上下来,看了眼陆增抱着的人,道:
“送我房间去,让果木给她看看,今上午你就留在这里。”
“是,爷。”陆增抱着人上楼……
等等,周先生刚说什么来着?
送他房间?
他房间?
不是客房,是他房间?
陆增耳朵没问题,可他清楚的知道,周先生是有一定程度洁癖的人。他的私人空间,向来拒绝有除他以外的气息入侵。
陆增到底还是把霍烟送进了庄周承的房间,果木很快也走了进来。
“周先生这回来真的?”果木也挺吃惊。
陆增摊手,问他等于没问,这事情还得看周先生。
不过,这姑娘病成这样了,周先生也没见怎么着啊,就淡淡的看了眼,完了后一句话没有,这,能是对这姑娘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