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跟霍烟打了声招呼,神叨叨的说了句:
“霍烟小姐,再年轻的男人每天早上都是要刮胡子的,这是很自然的生理现象。胡子刮了会长,除非还是毛头小子,只要是男人,都会长。”
“啊?”
霍烟愣了下,不过很快就进入了话题。
她本来是极容易被人带着走的,所以也没想索河为什么忽然说这话。
听了后问:
“每天都要刮吗?长得有点快哈……那不是很麻烦?”
“在男人看来,这比女人化妆来得简单多了。”索河笑道。
霍烟想了下,表示赞同他的话。
想了想,又问,“其实,你想告诉我什么呢?”
怎么会忽然说这个?
总有目的吧?
“过来过来。”
索河对霍烟招手,撑身靠着座椅靠背,往后座欺。
霍烟凑上去,问道:
“什么?”
索河正儿八经道:
“我想说的是,周先生不老,我们先生正年轻。瞧那挺拔的身姿,瞧那紧绷的皮肤,瞧那结实的身材,看起来顶多二十,对吧?”
索河前面的话霍烟倒是勉强赞同,可后面那话就虚了呀。
庄周承那样儿的人,就算是正好处在二十岁的年纪,看起来也像三十岁,少年老成啊。
倒不是说人长得老,而是那浑身沉淀下来的气质,大概是在军队里受过几年磨练,身上早早褪去了稚嫩。
霍烟看着索河,在索河期待的眼神下,勉强点了下头。
可她点头了,又有点对不起自己的良心,所以又摇头,说:
“我觉得你这话有一点点假,庄周承起码四十岁了。”
索河那满眼的期待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坐了回去,不搭理霍烟了。
霍烟撑起身来,脑袋从座椅靠背旁边往前面凑去,然后问:
“索河,其实庄周承不小了吧?”
索河没搭理她,扶不起的阿斗啊,怪不得陆增告诫他们几个要多提点着她呢,这姑奶奶的脑子确实不好使。
“男人的年龄能是随便问的吗?”索河冷飕飕的出声。
霍烟撇撇嘴,心里哼哼。
她知道,索河跟陆增是一样的,
他们都是很维护庄周承的,不高兴别人说他们老板的任何不好。
小气,都小气!
“我还没想好送什么给陆增呢。”霍烟低低的说。
从后面戳了下索河的头:
“索河先生,你帮我想想呗?”
“送块表吧,陆增那块表带了七八年了有,坏了一直没修好,扔那也没换新的。送得好不如送得巧,你得挑人有用的送,别的东西吧,人也不缺,你说呢?”索河倒是认真建议道。
霍烟想了想,点头:
“你说得对啊,但是我之前送他的表他都没戴嘛,所以这个不好,换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