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可能是不知道的是,苏晓晓还年轻着呢,自然是觉也比较多。
不过人家苏晓晓在守夜的时候,并没有将油灯给看灭了,这一点就说明人家还是守夜成功了的,自然王婆也不能怪罪苏晓晓什么,况且说她们还是一起的老乡。
王婆也就是嘴上在数落了苏晓晓几句话,其实她也就是给其他人看的。
苏晓晓跟着那些人一起过去,壮着胆子,总算才看到了棺材盖被打开的一瞬间,面前出现的人真的就是昨晚上自己见到的白衣女子。
只不过她现在身上的伤口都已经被完好无损地处理完,并且换上了新的衣服,这样的话,从外表根本也看不出来什么异样,脸色苍白如纸,跟苏晓晓昨天晚上所见的女子一般模样,这女子可不就是她昨天晚上见到的那个女鬼吗?面容一模一样的,她昨天晚上一定没有见错,一定是这个小姐死去的鬼魂不甘心,才会出来跟苏晓晓来诉说自己的冤情。
主要也是因为她觉得自己一定死得很冤枉才会出来想要只认真凶的,主要苏晓晓也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所见,其实并不一定是这人的鬼魂,也许是死去的小姐觉得自己这个案子不应该连累到无辜人。
估计是心里有冤屈才会不舍得走的,魂魄出来给苏晓晓托了一个梦。
看起来这件案子钱慕笙一定是冤枉的,这当事人都出来喊冤了,苏晓晓遗憾的是这年头儿要是头上都监控就好了,能通过天眼看到那些犯罪分子的样子。
现在时间都过去好几天了,她能有什么招呢?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当天的目击证人,证明钱慕笙当天的确是被人家灌酒了才会人事不省,成为了别人作案的利用工具。
这样看来,她还是需要找到目击证人才能证明。
第二天苏晓晓又奉命和王婆一起看着这棺材,她们俩一起来守夜,前半夜两个人聊着天,不过聊到半夜的时候,王婆就自己先困到在蒲团上面睡着了。
苏晓晓心说,这老太太还说我怎么这样容易犯困,其实她不也一样吗?
苏晓晓见四下没人,她就走到棺材跟前,一估摸时间也是昨天那天的光景,此时苏晓晓不再十分紧张的心情,她对着那棺材说道:“小姐,你昨日说叫我替你翻案,可是你没告诉我凶手的模样是怎么样的。能不能跟我说具体一下,你认识那凶手吗?他为何在你新婚夜进来杀人?”
可是面前的小姐却还是一动不动的,并未做任何的反应,此时桌上的那三盏油灯还是灯光正常,也不像昨天晚上那样闪烁火苗,看起来不一样。
一切都十分正常,看来苏晓晓这次真的无法再次遇到小姐的鬼魂托梦给她了,她才会这样的无奈。
一晚上就这样平安度过,苏晓晓再也不会遇到小姐的鬼魂过来托梦给她,她只能靠着自己寻找线索。
这几天还好没有遇到恭亲王,她也不会因此暴露,她找了个没人注意自己的时候,就偷溜出去回到了钱慕笙府上。
小桌子和小凳子还在到处找苏晓晓,苏晓晓表示自己出去查案子了。她将自己在恭亲王府上发生的这一切都跟两人说了,他们也在质疑这件案子,没想到得到这样的一个消息,可能是真的。
小桌子就说:“我们家钱公子从来不像会喝酒误事的人。”
小凳子也随声附和,“的确!”
苏晓晓说道:“我看,他多半是因为被人家给下药了才会这样的。”
两人同时想到,的确有可能。“那么说,凶手一定是有备而来,他设计好所有这些,都是为了陷害钱慕笙。
“钱公子有没有得罪什么人近期?”
苏晓晓一问,小桌子立马想到了,要说钱慕笙得罪的人还真的听不少,最近的人就是翠微山上的那几个山贼的头目。
虽然他们的三寨主赛泼猴是被他们给救走了,但是他们当天还抓了一些山上其他的喽啰,也有几个小头目,这些人就没有办法同时给救出去,这些人全部在当天就给当街问斩了。
这个仇疙瘩算是结下了,苏晓晓也觉得这件事做法十分残忍,能够做到这一点,将钱慕笙给悄无声息地从婚礼宴席上面带走,并且在新房门前还有一些丫鬟婆子守候的情况之下,将新娘子给杀害了,一定会点江湖上的那些下三滥的手法。
比方说,门口的丫鬟婆子就是被迷香给迷晕过去的,她们被人用上了迷香,这玩意儿一般只有江湖上的采花大盗才会使用。像钱慕笙这样的大侠客,其实是不屑于使用这些下三滥的玩意儿。
苏晓晓这么一分析,看起来这件事真的就跟江湖上的那些人士有关。
所以说这个事情,她现在虽然不能判断出来就是翠微山的那帮山贼吧,估计也没跑了。
这帮人是真的狠毒,苏晓晓问两人:“有十王爷的消息没有?”
两人都十分难过地摇头,表示没有。
小凳子这时候突然间神色难过,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我听说,大理寺这件案子已经是审完了,说现在不管钱公子到底招不招供,在那小姐出殡之日,必须将钱公子杀了祭奠他们家小姐,虽然这不合规矩,但是是恭亲王母亲的意思,其他的人也没有任何办法,皇上都只能听从王妃的命令,这王妃突然间死了女儿,看起来有点癫狂了,整天去皇宫里面闹皇上,最后没有办法,不管钱慕笙招不招,这件事都得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必须将钱慕笙给处斩,才能以此慰藉她死去女儿的心情。
虽然这件事没有按照常理办案,不过最后皇上还是同意了。
但是这个消息却对于苏晓晓他们来说,是一个坏消息,毕竟恭亲王妹妹的葬礼在三天之后举行,留下给他们翻案的时间不多了,而且就算这三天之内找到了凶手,没有一个有权势的人出来给他们做后台,支持他们的话,也等于一切都白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