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泽只是看着,并没有阻拦劝说。
该给的钱他已经给了,怎么处置那是陈玉楼自己的事,反正以他的本事,即便没有这笔钱也饿不死。
插曲过后,雪莉杨再度回归正题。
“邢先生,我想雇佣你一起去滇南。”
“可以。”
“还是老规矩?”
“没问题!”
王胖子举杯道:“得嘞,有小大仙这句话,胖子我心里就有底了,此去山高路远,祝咱们凯旋得归!”
胡八一也端起酒杯:“革命重担挑肩头,骑马挎枪闯天下,一万年太久,咱们只争朝夕!”
雪莉杨被这股豪情感染,动容道:“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献王终不还!”
“对,不破献王终不还!”
“干杯!”
滇南倒斗的决议顺利通过,话题再度转移。
王胖子、大金牙、胡八一三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再加上陈玉楼个老不正经,四个人满嘴跑火车。
从风土民俗谈到苗疆蛊术,最后又不出意外的跑偏到美丽的少数民族姑娘。
还不等变身军事家、政治家、思想家、五星评论家、战略分析家,雪莉杨就听不下去了,轻咳一声起身。
“胡八一,你来,我跟你说点事。”
“吁~”
包厢里一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七天后,准备齐当,邢泽和摸金三人组登上了南下的列车。
……
夸擦~夸擦~夸擦~夸擦~
呜——
王胖子躺在上铺呼呼大睡,对面是打坐的邢泽。
镜头下移,露出两个头快要碰到一块去的青年男女。
“蛇河是澜沧江的一个支流,因为形状弯曲似蛇而得名,蛇河路过这座山,当地人称遮龙山,海拔三千三百多米,就是我们的目的地所在。”
“我也查了资料,遮龙山里没有大风天气,所以很难自然的让瘴气消失,我从国外订了军方专用的防毒面具,差不多和我们能同时到,不过按照陈老爷子所说,这些面具能起多大的作用还真不好说。”
“有总比没有好,先前胖子提及苗疆蛊术,我觉得这个要引起重视,虽然都是传说居多,但是抛开传说里玄之又玄的部分,没准儿还真有些咱们看不懂的手段。”
“你说的有道理,蛊术再厉害,也需要人来施展,我们尽量避免和当地人产生冲突,另外,我觉得需要准备些武器以防万一。”
雪莉杨比了个八的手势,胡八一秒懂。
“来前儿大金牙给了条路子,应该能搞到几支来防身,不过老金也说了,他这朋友就是小打小闹,没什么重量级的家伙,你有没有别的路子?”
“我是个不合格的资本家,倒也没必要把我想的这么全能,不过你想要趁手的工具,可以找他。”
雪莉杨指了指胡八一的斜上方。
“他应该有办法。”
“虽然小大仙神异莫测,但是这种事不能吧,除了跟咱们一起,平时他都不出门的。”
“上年纪了嘛,况且现在不出门不代表以前不出门,我觉得他跟南边的关系应该比我还要熟。”
“南派?”
“嗯。”
闭目打坐的邢泽耳朵微微一动。
有好心人送业绩泽哥很高兴,但是好心人说他老……
哪里老了?
这英俊的面庞,甚至和读者老爷有的一拼好伐!
加钱,必须加钱才能弥补幼小心灵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