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张家人的尿性,既然这里是故意弄出来的陷阱,想来手段必不会少,甚至可能比真的还要多,还要厉害。
银丹带领的这几个蓝袍藏人,个顶个都是隐沙落族的好手,单论身手也不比张家兄妹差到哪去,可运气这种玄之又玄的玩意,谁又能说得清?
但凡有个闪失,那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以及稚子失孤的凄凉惨象。
邢泽自己能搞定,不愿再让银丹这些人冒险,便在山口将他们劝返,只留下张海客和张海杏,如此也便于行动。
三人头顶密如蛛网的青铜锁链,沿着黑黝黝的峡谷前行,一直走了一天多,穿过一片乱石堆后,眼前陡然辽阔。
抬眸看去,只见在视线的尽头,静静耸立着一个庞然大物。
那是一面嵌在山壁当中的青铜门,规模十分庞大,肉眼都无法囊括全貌,即便距离尚有几十米远,依旧需要仰头才能看到顶。
厚重的青铜门上,镌刻着繁琐的各种花纹,细节之丰富,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邢泽还没有机会去云顶天宫,不知长白山中的真·青铜门是何等磅礴,但隐藏在雪域高原中的这道假青铜门,宏伟的气势也足以让他叹为观止。
你有这力气……你有这力气为什么不用到统一小破球上呢!
让汉语流行全世界,让饱受摧残的同学们可以说一句:
“英格立屎?学个屁!”
格局不打开,奇观就是误国误民误人子弟啊!!!
回想自己曾经被英格立屎折磨的日子,邢泽狠狠瞪了张海客一眼。
张海客:(°ー°〃)
“怎……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不对大了!”
邢泽没好气的指着青铜门。
“你们张家都能在雪山冻土里面弄出这么老大的遗迹,就不能匀点力气搞一搞汪家吗?啥都丢给张起灵,有没有点公德心啦!一路过来还弄那么多链子挂着,显得你们趁青铜是咋滴?不务正业!”
“不是……”张海客有点委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张家人吗?”邢泽反问道。
张海客点头:“是啊。”
“你是张家的一份子,那你替老张家挨训有问题吗?”邢泽又问道。
张海客挠挠头:“好像……是没什么问题。”
邢泽两手一摊:“那不得了,骄傲使人落后,老张家散伙就是前车之鉴,虚心才能进步,所以我说你你就听着,顶什么嘴,挨训要立正知道不?”
“知道不?”张海杏附和道,“我算是看出来了哥,他就是心里不痛快想骂人,你再辩解也是没用的,老老实实立正吧。”
张海客果断把亲妹妹也给拉下了水:“她也是张家的,我请求组织给予相同的待遇!”
“哎!”张海杏扭身挣扎,“没你这么当哥的啊,小心我回去告状!”
张海客还没反击,邢泽就先发话了:“打小报告?那是人干的事吗?张海杏同志,你的态度问题很严重啊,罚站半个时辰。”
张海杏很是不服:“凭什么啊?”
“凭这个……”邢泽举手晃了晃,“真理。”
“你的真理只能镇压我的人,压不服我的心。”张海杏弱弱挣扎,“咱们都是文明人,不该讲谁拳头大的真理,应该讲道理,你别看我长得年轻,其实岁数可不小了,当你姑奶奶都绰绰有余。”
“你当不起。”
邢泽轻飘飘回道。
“长寿不是你们张家的专利,你别看我长得年轻,其实我的岁数也不小了,当你哥的哥都绰绰有余。”
张海杏瞬间来了兴趣:“真的假的,那敢问贵庚几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