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沉默了片刻,那是一种沉重得仿佛能压垮灵魂的沉默。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如同夜空中最黯淡的星辰,闪烁着无助的光芒。“你现在就是一心认定我是幕后黑手?”
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嘤嘤”地在空气中飘荡,几乎被周围的寂静所吞噬。
“毫无证据全是幻想,你这说法伤透了我。”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绝望的辩解,每个字都像是从她心底深处挤出的哀求。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哆哆”地发出细微的声响,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啪嗒啪嗒”地打在冰冷的地面上,沿着她的脸颊静静流淌,留下了一道道泪痕,如同冰川上的裂痕,记录着内心的破碎。
江洲的呼吸变得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为即将爆发的怒火积蓄力量。双眼紧紧地盯着对方,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那是一种被背叛后的愤怒,一种对真相的渴望。
“那你为什么会记得辉明?!”
江洲的声音不再是平缓的询问,而是变得尖锐而充满压迫感,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击打在对方的心上。
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质问着对方的灵魂。
江洲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身体微微颤抖,但这次不再是因为恐惧或不安,而是愤怒的力量在体内涌动。
江洲的眉头紧锁,额头上青筋暴起,显露出自己内心深处的挣扎和怒火。
江洲的质问变得更加激烈,声音提高了八度,几乎是在咆哮:“别装了?你究竟知道些什么?你为什么仍记得辉明?”
江洲的愤怒如同一场风暴,席卷了整个空间,质问如同风暴中的雷鸣,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灵。
眼神、声音、呼吸,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江洲对真相的执着追求,对背叛的无法容忍。
陶桃不为所动,脸上闪过一丝迷茫,仿佛一层薄雾笼罩了她的视线,她的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
“为什么会不记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仿佛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这时,女帝的声音突然插入紧张而压抑的气氛,如同冬日里的一股寒流,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
“辉明是谁?”
她的问题像是一把锋利的刀。
空气似乎凝固了,紧张的气氛让人窒息。沉重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光线的明暗变化映照出陶桃脸上的阴影,增添了一份神秘和不确定性。
陶桃愣住了,她的沉默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她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空洞,仿佛被抽离了灵魂。
接着,她嘴角的上扬,起初只是轻微的弧度,但随着情绪的失控,笑声逐渐变得尖锐而狂野,
“原来如此,你居然把辉明.....”
她的笑声在学院的操场和教室间回荡,每一声都像是在撕裂着这宁静的空气,充满了讽刺和疯狂。
笑声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掐断,陶桃的面容也随之改变,她的眼神变得冷冽而挑衅,仿佛是冬日里的冰霜,刺骨而无情。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病态的得意,“杀了我吧,既然我暴露了,那就把我杀掉吧,反正我现在这个样子也活不了多久。”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自暴自弃的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深渊中爬出来的绝望,让人不寒而栗。
“我不演了,的确,正如你所说,我就是【天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声音伴随着笑声在空旷的操场上回荡,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她的笑容中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疯狂,仿佛是在宣告自己的存在,也是在嘲笑这个世界的无知和愚昧。
“为什么?”
江洲的声音因愤怒和不解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带着一股压抑的力量。
江洲的脸色苍白,如同冬日里的雪地,没有一丝血色,这苍白的脸色与紧握的拳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拳头上的青筋暴起,每一次紧握都像是在与内心的风暴做斗争,暴露出江洲此刻的震惊和愤怒。
陶桃的笑容中带着一种病态的疯狂,她的嘴角扭曲成一个几乎不自然的角度,眼睛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光芒。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划过,仿佛在感受着那些被她篡改的记忆的痕迹。
“哪有为什么,从一开始你们的记忆都是假的,都是我篡改虚构的记忆,我们接触的日子,也不过几天而已,笨蛋。”
她的声音在学院的操场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嘲讽,嘲笑声打破了空气中的沉默。
随着她的话语,学院的光线似乎变得更加昏暗,阴影在墙壁上跳动,仿佛在呼应着她的疯狂。
她的笑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更加尖锐,几乎要撕裂人的耳膜。
陶桃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摇晃,她的手臂在空中挥舞,似乎在指挥着一场无形的交响乐。
她的面部表情随着她的笑声而变化,时而扭曲,时而放松,展现出她内心的混乱和挣扎。
她的内心独白在她的笑声中若隐若现,“看吧,这就是我的异能,我可以创造,也可以毁灭。你们所谓的真实,不过是我手中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