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桃的示意下盔甲人的身影缓缓移动,他的步伐沉重而坚定,仿佛每一步都在大地上留下深深的烙印。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凝重的气氛,他的盔甲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冷冽的光泽,每一步的“铿锵”声都像是在敲打着在场所有人的心灵。
女帝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盔甲人身上,她的眼神复杂,心中五味杂陈。
曾经,盔甲人是她的父亲,是她的守护者,而现在,他却成为了陶桃的棋子,她的敌人。
盔甲人的步伐沉重而坚定,仿佛每一步都在大地上敲响了命运的钟声。
他靠近女帝,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高大,如同不可逾越的壁垒。
江洲被按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无力。
“你要干什么!”
江洲的呼喊声划破了周围的寂静,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安。
江洲的双眼瞪得滚圆,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伴随着“呼呼”的喘息声。
盔甲人的动作缓慢而有力,他的拳头在举起的过程中逐渐凝聚出一股强大的能量,仿佛有一股无形的风暴在他周围旋转。
“不!”
江洲的呼喊声充满了绝望和不甘,声音在盔甲人的拳头落下之前被淹没在巨响之中。
“砰!”
一声巨响,如同雷霆炸裂,盔甲人的拳头砸在了女帝的身上。
尘土飞扬,女帝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被强大的力量击飞,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她的身体一动不动,昏死过去。
盔甲人站在那里,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对他而言,他所击倒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周围的人们被这一幕震惊了,他们的呼喊声戛然而止,整个场景陷入了一片死寂。
江洲的挣扎如同被困兽之斗,骷髅手的力道沉重而冷酷,无情地压制着自己的反抗。
江洲的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愤怒和不甘交织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即使身体被束缚,精神依旧在咆哮。
江洲的挣扎愈发激烈,身体在骷髅手的束缚下扭曲着,如同一只被困的野兽,发出绝望的咆哮。
江洲的双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愤怒和不甘交织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即使身体被束缚,他的精神依旧在咆哮。
“陶桃!你......”
江洲的声音在喉咙深处被压抑,牙齿紧咬,仿佛能听到牙齿摩擦的“咯咯”声。在挣扎中,手指深深抓入地面,指甲下翻,鲜血沿着指缝滴落,在地上划出几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我不会放过你的,一定!”
江洲的声音虽然被压制,但那股坚定和决心却如同利剑一般,直指陶桃。
陶桃的冷笑声在空旷的学院中回荡,如同冬日里刺骨的寒风,穿透了在场每个人的耳膜。
她的嘲讽声中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冷酷,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冰刃,直击江洲的心灵深处。
她挥手间,骷髅手如同听从命令的士兵,迅速而精准地捂住了江洲的嘴,
“唔...唔...”
江洲的呼喊被硬生生截断,只剩下沉闷的鼻音在空气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