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音未落,想到昨晚被公主抱的一幕,脸上的红晕却已经如同春天里绽放的桃花,绚丽而生动。
江源洲看着她涨红的俏脸,微微一笑,说道:“走吧。”
江源洲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暖意,仿佛能驱散所有的不安。
他们两个并肩走着,一路朝食堂方向前进。阳光洒在校园的小路上,“沙沙”的树叶声伴随着他们的脚步,营造出一种轻松而又微妙的氛围。
不少学生投来好奇的目光,有的是被沐夕洛那脱俗的美貌所吸引,有的则是对江源洲那副永不离脸的墨镜感到好奇。
走进食堂,熙熙攘攘的声音地充满了空间,人来人往中,他们的到来还是引起了一波小小的骚动。
江源洲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关注,坐在餐桌前,连吃饭时也不取下墨镜,那副墨镜似乎成了自己的标志。
沐夕洛终于忍不住好奇心,不禁问道:“你怎么经常戴着一副墨镜?”
江源洲轻松地回答:“没什么,我有个眼睛失眠了,不戴着的话阳光对另一只眼挺刺眼的。”
江源洲的话语平静,仿佛在讲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其中透露出的从容却让人不禁动容。
沐夕洛微微一怔,然后突然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心......”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愧疚和歉意。
江源洲毫不在意,调侃道:“小事小事,习惯了,怎么,对我产生心怜了吗?”他哈哈笑着,试图缓解气氛。
沐夕洛白了他一眼,埋头吃饭。
食堂里餐具相碰的“叮当”声和周围人的谈话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背景乐。
看着江源洲吃得很快,很有胃口,“咕噜咕噜”的吞咽声透露出他的食欲,沐夕洛也受到影响,食欲仿佛也被唤醒,她也开始大口吃得很香。
两人的午餐时间在轻松和欢笑中度过,周围的环境仿佛也在为他们的快乐伴奏。
突然,“哐啷”一声!
饭堂突然一阵骚动,打破了这份宁静。只见人群中有人尖叫,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声音刺刺地穿透了空气,引起了一阵恐慌。
江源洲身体一震,感受到一股不祥的预感。立刻起身,身体的反应比思维更快,迅速穿过惊愕的人群,看到一个男生在地上痉挛和抽搐。
男生的抽搐伴随着黑色血液的涌出,那血液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地扩散,触目惊心。
“有毒?”
江源洲的眉头紧锁,没有时间深思,迅速蹲下去查看,小心翼翼地用自己衣袖清理男生嘴上的呕吐物,那血液在袖子上留下了深褐色的斑迹。
“同学,你没事吧,同学!”
江源洲的声音在食堂内\"咚咚\"回荡,每一声都像是重锤击打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上,充满了紧迫感和焦虑。
周围的学生开始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惊叫声、尖叫声“啊啊啊”地响起,混杂着椅子摩擦地面的“嘎嘎”声,食堂内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
江源洲的心沉了下去,他能感受到生命的脆弱和时间的紧迫。
没一会儿,那个男生在地板上停止了挣扎,不再动弹。四周的空气似乎也随着他的静止而凝固,只剩下学生们压抑的呼吸声和远处传来的微弱哭泣声。
江源洲沉默了片刻,心中充满了震惊,用沉重而坚定的声音宣布:
“他死了。”
这句话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嗖嗖”地刮过每个人的心头。
食堂内的空气在那一刻仿佛凝固,突如其来的死亡让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学生们的呼吸声\"呼呼\"地在耳边回响,沉重而急促。紧接着,一声尖锐的“啊!”打破了沉默,围观的学生们被吓到,尖叫声此起彼伏,“吱吱”地充满了恐慌和不安,如同一群受惊的鸟群,振翅欲飞。
在这混乱之中,江源洲听到了一声熟悉的颤抖声音,他抬头一看,只见沐夕洛脸色惨白,她的双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恐惧,
“是他,他们动手了。”
她的声音颤抖着,神情透露出一种恐惧,仿佛寒风吹过荒原,带着深深的绝望。
江源洲诧异问道:“你认识他?”
江源洲在混乱中显得格外坚定,试图在这恐慌中寻找一丝线索。
沐夕洛认出了倒在地上的男生,正是那个曾经被黄邵阳插队却不敢出声的眼镜男!
沐夕洛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感到整个胃“咕噜咕噜”地翻腾,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其中搅动。她的浑身开始颤抖,抽搐,终于忍不住呕吐了出来。
是血液。
鲜红的血液在地板上“啪嗒”一声,显得格外刺眼。
她看着地上的血液,也看到江源洲震惊的表情,然后眼前一黑,“咚”的一声,整个人倒了下去。
她的身体撞击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沉重的声响,整个世界对她来说陷入了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