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紧张的气氛几乎可以用刀切割,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每一声都像是在为即将爆发的风暴倒计时。
办公桌前,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他的大手满是老茧,如同一棵棵盘根错节的树根,此刻正重重地拍在办公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如同一声惊雷在室内炸响。
他的脸上挂着特别显眼的弯弯浓密油黑的胡须,随着他的愤怒而微微颤抖,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射出两道锐利的光芒,仿佛要穿透人心。
“怎么死了那么多代表生!你叫我怎么跟外界交代!”
胡子男骂骂咧咧地抽着大烟,烟雾在他周围缭绕,像是给他罩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眼神却不时飘向一旁的女秘书,她站得笔直,身姿优雅,如同一朵盛开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她的手指轻轻拿着烟灰缸,偶尔有烟灰“簌簌”落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但很快又恢复了职业的冷静。
当她注意到他的目光时,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即给了他一个白眼。
他的表情顿时变得尴尬,但随即又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神情,似乎在这场心理的较量中,他并未完全败下阵来。
女秘书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她的牙齿轻轻咬了咬下唇,发出“啧”的一声,似乎是在无声地嘲讽。
其他在场的人则低着头,不敢正视这紧张的一幕,他们的眼神游移不定,偶尔交换一下眼色,似乎在寻找着逃离的机会。
似乎察觉到尴尬,胡子男再次发出如同雷霆的声音,震得办公室的玻璃“嗡嗡”作响。
“下一场比赛安排在什么时候?下一场比赛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那个心理变态的家伙负责的吧。”
另外一个男子,身材瘦弱,脸色苍白,他连忙接话,声音中带着恭敬和一丝颤抖:“五天后。”
“五天后么。”
胡子男重复着,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音,像是在打着某种神秘的节拍,仿佛在心中盘算着什么重大的计划。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告诉军方那边一声,今晚我们异高委员会过去他们那边一趟。”
一旁的人连忙称是,声音中带着一种急切的服从:“是,我立刻去办。”
他的脚步声“沙沙”地在地毯上移动,迅速离开了办公室,仿佛害怕多留一刻就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胡子男不忘补充一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记得说话语气对人家礼貌尊重一点,那帮悍子没必要跟他们起矛盾。”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对权力游戏的熟练掌握,知道何时该强硬,何时该柔软。
说完,他的目光又转向了那个美丽女秘书,眼神中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欲望:“今晚要不你也跟我一同去?”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诱惑,似乎在暗示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好处。
那个女秘书白了他一眼,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但同时也有一丝无奈。
她没有拒绝,只是淡淡地回答:“我知道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职业的冷静,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场合。
...
...
一家医院的病房里,时间仿佛凝固,只有那台心脏监测仪发出的“滴滴”声,无情地切割着这份宁静,惨白的墙壁反射着冷冽的荧光灯,使得整个房间显得更加清冷。
病床旁,一束刚刚采集的鲜花在陶语初的手中被小心翼翼地摆放着,花瓣上还带着清晨的露珠,散发出淡淡的香气,与这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空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陶语初的手指轻轻拂过花瓣,手指纤细而优雅,宛如艺术家精心雕琢的杰作。
只见她的声音柔和的说道:“月榕,你知道吗,你们班的江同学很争气,赢了下第一场比赛,听说其中有个对手还是百强榜的学生。”
此时的陶语初在病房的荧光灯下显得更加动人,皮肤白皙如瓷,眼睛明亮而深邃,仿佛能够洞察人心。
她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每一根发丝都散发着健康的光泽,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即使在这样沉重的氛围中,也不失温柔和坚强。
“你肯定会为他感到高兴吧。”
她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期盼,仿佛期待着床上的月榕能够给她一个回应。
但是,月榕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只有那台无情的机器在继续它的“滴滴”声。
“真希望你可以醒来看到这一幕。”
陶语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了几不可闻的哽咽,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但她仍然坚持着,继续和月榕聊着家常,尽管她知道,月榕可能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江源洲站在一旁,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陶语初的身上,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敬意,同时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