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的时间,在紧张和期待中悄然流逝,江源洲在医院的白天里,默默守护着语初姐和昏迷不醒的月榕,他的身影在病房中穿梭忙碌,为语初姐带来心安。
然而,每当夜幕降临,他就像一道幽灵,消失在医院的走廊中,去向成谜,连语初姐也无法窥探他的秘密。
新的一轮比赛很快来临,随着异高委员会的安排,江源洲在语初姐的祝福和鼓励下,踏上了新的征程。
江源洲跟随比赛工作人员,来到了一间废弃的厂房,这里的氛围与医院的宁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厂房的墙壁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空气弥漫着机油和尘埃的味道,地面上散落着一些废弃的机械零件,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江源洲被告知自己所在的比赛小组共有50人,他们将在这里展开一场未知的较量。
期间,江源洲收到了一块手表,这块手表与上次荒岛生存比赛中的一样。
走进一个空旷的生产车间,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代表生,他们或坐或站,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着。
当江源洲走进来时,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他,尤其是他那副在这种场合下显得格外突兀的墨镜。
“真是的,这人不是那个倒霉的浙安学院的吗,对吧,哥们?”
一个靠墙坐着的代表生,他的脸上带着浮夸的表情,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蔑。
他的话音刚落,旁边的光头大汉立刻怒视着他,眼神中透露出危险的光芒。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我跟你很熟吗,你以为你是在跟谁说话啊,臭小子。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人数削减为49人。”
光头大汉的威胁让浮夸男感到了一丝恐惧,他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开个玩笑。”
江源洲听着他们的话不为所动,静静地站在一旁,透过墨镜冷冷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在厂房的另一个角落,气氛与之前紧张的对峙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里的光线稍微柔和,两个少年正坐在一堆废弃的木箱上,他们的交谈声在空旷的车间内回荡,带着一丝轻松和友好。
眯眯眼的少年,他的笑容温和而亲切,眼睛弯成了两道月牙,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他的衣着简单却不失品味,举止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轻松的调子,仿佛周围的紧张气氛与他无关。
“哎呀,没想到居然还能在这里遇到自己同城的兄弟学校,你是黄湖中学的吧,你们的学校可是有名的名校,我们飞鹤学院曾经邀请你们座访,你当时来了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好奇和兴奋,似乎对于这次的偶遇感到非常高兴。
老实巴交的少年,他的外表平凡,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真诚和善良,他穿着朴素的校服,头发有些凌乱,给人一种朴实无华的感觉。
他听到眯眯眼少年的话后,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动作显得有些笨拙。
“嗯......我当时也去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涩,但同时也有一种难以掩饰的自豪,“话说回来你还真是,在第二轮比赛即将开始的状况下还能如此悠闲地谈天说地呢,像我,早就怕的七荤八素了......”
眯眯眼少年轻轻摇了摇手指,他的动作优雅而自信,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对方,他有着自己的打算和策略。
“嘛......”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世不恭,但同时也有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在不了解比赛规则之前,通过交谈先增进彼此的理解不是更好吗,说不定到时候我们还能当队友什么的。”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策略家的精明,他似乎已经看穿了比赛的某些规则,或者至少,他有着自己的计划和准备。
这时,江源洲注意到一个金色短发的女生,她的五官精致,眼神锐利,给人一种酷酷的感觉。
她似乎在焦急地寻找着什么,东张西望的动作透露出她的不安。
“如果你是找卫生间的话,经过那边的门走到路的尽头,有个写着卫生间符号的房间就是了。”江源洲的声音平静而友好。
“啊,谢了。”
那个酷酷的女生谨慎地看着江源洲,她的目光在他的墨镜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试图看穿他的真实意图。
“不过,你应该才刚刚来到这里吧?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
江源洲模棱两可地回答:“那个吗,嗯,只是有原因的......”
突然,一连串女孩子的尖叫声“啊啊啊”打破了他们的对话,这声音充满了复杂情感,既有快乐也有痛苦,让人不禁好奇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