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江洲,这次战斗,不需要你参与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仿佛在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
江源洲愣了下,没想到桃桃会这么说,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和担忧。
“你就带着语初姐,还有诺诺,找个安稳的地方生活吧。”
说完,桃桃就转身离开,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显得格外孤独。
江源洲目视着她背影,没想到桃桃终究还是对她们保留着感情,只是她肯定内心不愿承认而已。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感慨。
于是,江源洲没忍住,朝着她远去的背影大喊:
“桃桃,活下去。”
桃桃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下,但是她没有回头,最终消失在夜色里。
那一夜后,江源洲再也没有见过桃桃了。
后来,江源洲在女帝的暗中帮助下,带着家人如同幽灵般穿梭在神殿的眼线之外,悄无声息地回到了炎黄国。
他们找到了一处远离尘嚣的安宁之地,开始了平凡而宁静的生活。
语初姐从学校辞职后,在一个安静的小镇上开了家温馨的面包店。
店面不大,但布置得精致而温馨,玻璃橱窗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面包和甜点,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每当夕阳的余晖洒在店门口,金黄色的灯光从店内透出,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诺诺每次一放学就背着书包,欢快地跑回家,她的脚步轻盈,脸上总是挂着无忧无虑的笑容。
她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她的眼睛明亮而有神,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
一到店里,她就会换上围裙,帮忙招呼客人,或者在后厨帮忙打下手,她的小手虽然不够有力,但动作却异常灵巧。
江源洲在语初姐的强烈要求下,他就读了附近的一所普通大学,他的身影在校园里总是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但他的嘴角总是挂着一抹温和的微笑,让人感到亲切。
沐夕洛考上了与江源洲一样的大学,这似乎是一个巧合,但也许,是她内心深处的某种情感在驱使。
她总是能在图书馆、实验室或者校园的某个角落与江源洲不期而遇,两人的对话总是充满了默契和深意。
某天,女帝的来访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她告诉江源洲,神殿与【天人】的战争已经全面爆发,每一次的对话都像是在告别。
然后几个月后,江源洲在电视的新闻中看到了关于女帝的讣告。
她为了国家和人民,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那一夜,江源洲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雪花,他的眼中倒映着无尽的夜空,心中充满了说不出的哀伤。
教皇的死亡和【天人】的灭亡,像是暴风雨后的宁静,但江源洲的心中却掀起了波澜。
他没有想到,相黎竟然接手了神殿,如今站在了权力的巅峰。
随着时间的流逝,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宁静而平和。
江源洲在毕业后,选择了一条不同于常人的道路,他没有追求那些光鲜亮丽的职业,而是默默地回到了语初姐的面包店,成为了店里的得力助手。
他用尽了所有的积蓄,买下了一辆线条流畅、引擎轰鸣的机车,每天穿梭在炎黄国的大街小巷,为顾客送去温暖的面包。
清晨的阳光透过面包店的橱窗,洒在了江源洲的脸上,他的轮廓在光影中显得更加分明。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但眼神坚定,穿着一件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身上散发着一种朴实无华的魅力。
语初姐则总是穿着围裙,头发整齐地盘在脑后,她的眼睛里总是带着一丝担忧和期待。
每天,当江源洲从语初姐手中接过那些还冒着热气的面包时,语初姐都会轻声劝他:
“之前隔壁家红姨说,她那边外贸公司招人。”
“不说这些了,客人着急要,我走了,语初姐。”
江源洲总是微笑着,轻轻地摇摇头,然后跨上他的机车,发动引擎,轰鸣声中,他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的转角。
语初姐站在店门口,望着江源洲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她轻叹一声,转身回到店里,继续她的工作。
但是语初姐每一天依旧会重复不停劝导。
“我并非说你在这里不好,只是觉得,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是不是有更适合你的事情去做。”
“不说这些了,客人着急要,我走了,语初姐。”
“红姨说了,如果感兴趣的话,明天可以去一趟那间公司,我觉得去看一眼环境也好。”
“不说这些了,客人着急要,我走了,语初姐。”
“洲洲——”
“不说这些了,客人着急要,我走了,语初姐。”
“你,还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不说这些了,客人着急要,我走了,语初姐。”
“把自己内心关起来,什么也不做。”
“不说这些了,客人着急要,我走了,语初姐。”
“你想做什么?”
“不说这些了,客人着急要,我走了,语初姐。”
“洲洲你——你之前想做什么?”
“......”
江源洲眼睛颤动了下。
“语初姐,你在胡说什么啊?”
“......”
江源洲看了眼手腕的手表时间,说道:
“不说这些了,客人着急要,我走了,语初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