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感让他感到沉重,仿佛背负着一种无形的负担。
那次之后。
有一天,相黎跟另一个神父两人在教堂的长廊中结伴而行。
突然,一阵尖锐的声音打破了教堂的宁静,金鑫女士的声音在教堂的走廊里回荡,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划破了宁静的水面。
“高主教大人,您倒是给我评评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发出“咻咻”的声音。
她站在高主教面前,双手叉腰,脸上的浓妆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扭曲,她的呼吸急促,胸膛随着情绪的波动而起伏,发出“呼呼”的声音。
“相黎神父的那副态度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明明对智敏女士、祖贤女士、碧贞女士她们都那么亲切,却只对我一个人不理不睬!!”
金鑫女士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嫉妒和委屈,她的手指几乎要戳到主教的胸口,发出“咚咚”的声响。
“我也和其他人一样自愿十一奉献,这样不会太不公平了一点吗!?”
金鑫女士的脸上写满了不满,她的嘴唇因为愤怒而变得苍白,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
“像你这种教堂,只要我只要去神殿分殿抱怨一声,你们就得马上整改......”
此时,高主教的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他的声音温和而平静,像是一剂镇定剂,试图平息金鑫女士的怒火。
“哎呀,金鑫太太,真是不好意思,我会和他好好说的。”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但更多的是对这种情况的习以为常。
“是的,非常感谢你的捐献......”
......
相黎看着高主教刚送走金鑫太太后,他和另一个神父走了过去。
相黎脸上带着歉意,他的身体微微躬身。
“真的非常抱歉......”他的声音低沉而真诚,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诚意。
高主教挥了挥手,表示不要在意,说道:“哎呀,有时候就是总会有这种的啦。相黎神父你太认真点了啦。这种是不用放在心上没关系啦。”
高主教笑了笑,露出他门牙镶嵌的两颗金色牙齿,特别引人注目,他的笑声在空旷的教堂内回荡,发出“哈哈”的声音,像是在嘲笑世俗的荒谬。
只见高主教的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说道:“说是信徒,其实不过就等于是客人而已,好好地哄一哄就行啦。”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世故和圆滑,仿佛在告诉相黎,这些世俗的纷扰不过是过眼云烟。
随后,高主教转身离开,他的脚步声在教堂的长廊中回荡,发出“嗒嗒”的声音,逐渐远去,留下相黎和另一位神父在原地。
看着主教离去的背影,另一个神父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羡慕,看着相黎说道:“......你真好呢,那么受欢迎......”
相黎听了,脸色微变,他急忙滔滔不绝说道:“喂喂——叶神父不要这么说,我才是羡慕你好几十倍......”
“......像你这种备受期待的年轻神父留在这里实在太可惜了。”
“我相信你的学徒有朝一日也会水涨船高吧。”
“.......你看嘛......上次告解室还特别多人去找你,甚至最近不是要被采访报道出来吗......”
闻言,叶神父的目光落在那座封闭的告解室上,他沉默了片刻,说道:“那种东西......只不过是【囚牢】而已......”
“所谓赎罪的基准说穿了不就是为了追求解脱吗?”
叶神父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指问题的核心。
“既然如此,那么我认为会动的事物才拥有真正的解脱......“
“打比方说......它就像是【心】在跳动......”
这时,叶神父他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胸膛,发出“笃笃”的声音,仿佛在模拟心跳的节奏。
“就像是我们整天捧着的教典,你不觉得它在火焰燃烧的时候,才是绽放出最解脱的瞬间吗?”
叶神父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狂热的光芒,仿佛在描绘着一种极致的自由和解脱。
相黎怔住了,他没想到叶神父会说出这么番话来。
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教典,轻抚着书页,发出“沙沙”的声音,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对知识和传统的敬畏。
“我倒是觉得它现在已经十分完美了的说......”
“握在手中这种饱满圆润的质感.....纤细的纸页.....还有更重要的是里面的思想内涵与文化意义......”
【我也.....我也想!!总有一天要做出被它记载和流传的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