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浅和君止在城中走了几圈鬼浅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了,他们离开城池之前,嘱咐城中士兵不让他们饮用城中食用水尤其是井水,
月上中天满天繁星,月光将两人紧紧挨着的影子拉的很长,君止拉着鬼浅的玉手往回走,鬼浅看着二人十指紧扣交握在一起的手,现在明明已经是晚上没有人了,也不怕他当众抱着他了,为何自己没有甩开他的手?
君止没注意到鬼浅在那里想东想西,他在听到鬼浅交代士兵们不要饮用城中水的时候,他也猜测出一二,城中不是自然瘟疫而是被人为下毒。
君止突然站着不动鬼浅还在往前走,手被君止拉着,导致他直接被迫停下,修长的身子还因为突然拉扯晃动一下,君止立马扶住他,一把将他紧紧抱住,禁锢在怀。
君止坐在一块石头上,鬼浅又被莫名其妙的抱住,还是满怀的拥抱,自己的双手被他禁锢,大腿直接分开两边坐在他腿上,二人的姿势太过暧昧亲密,因为二人贴的太近,腿又派不上用场,踩不到他的脚,被迫与他紧紧贴在一起。
你,你又作甚?鬼浅挣脱不开,任由他这么抱着自己,鬼浅你喜欢我吗?君止满眼深情,似乎要化为实质的看着鬼浅,二人的身高差不多,鬼浅被禁锢在他怀中,光洁的下巴只能放在君止的肩膀上。
二人就这样在荒郊野外,静静抱着彼此,你,你说什么胡话?鬼浅能听到君止剧烈的心跳声,君止侧头亲吻他的耳朵,低语:真的不行吗?鬼浅感觉到耳朵的酥麻感,从未有过的感觉。
君止忘情的吻着着鬼浅的耳垂,他的呼吸渐渐变的有些粗重,他想要和他在一起,像梦里一样,鬼浅他拒绝着他,你快点放开我。
君止磁性的低语传来:浅,我心悦你,鬼浅直接要起身离开,怒斥:你放开,你,鬼浅的拒绝直接被封在薄唇里,他被君止彻底吻住,不像那次蜻蜓点水。
这次他直接封住他薄唇,封住他的无情拒绝,他忘情的吻着他,唇齿纠缠,鬼浅挣扎不过,只能任由他吻着,二人坐在月光下忘情的吻着彼此,
鬼浅被君止抱着,运转轻功快速飞回房间,路上遇见的士兵都见怪不怪,都心领神会,两位大将军是一对很正常,鬼浅他坐在床上还是拒绝他。
君止抱着他在他耳边蛊惑道,可是刚刚你真的不喜欢我吻你吗?鬼浅想到刚刚那个长长的吻,二人居然在荒郊野地拥吻了半个时辰,(鬼浅你就不能用心看看我吗?你没有损失,你试试和我在一起如何,如果不行到时候我就放你走)君止之前的话语在脑海回荡着。
鬼浅看着面前的君止,他满眼深情快把鬼浅溺死,(那就试试吧)鬼浅沉默着没有说话,但是也不在挣扎,他任由君止拉开他的腰带,他一身玄色衣袍散落一地。
君止看他没有阻止自己,快速伸出手解开鬼浅的亵裤,鬼浅的身子白皙的好似美玉雕琢的工艺品,他强壮的胸肌和腹肌笔直修长的腿,美的惊心动魄。
君止强壮的臂弯,紧紧搂着他的腰,君止看着鬼浅犹如神明的侧颜,转过头看着自己,他的心脏好似要跳出胸腔,将青色薄纱的床幔缓缓落下,影影倬倬见隐隐约约间......此处省略一亿个字......。
第二日,鬼浅大中午才来到军事要塞,君止这厮初尝禁果,索取无度,要不是鬼浅,一掌直接把他劈晕,他还抓着鬼浅不放他离开。
鬼浅他将之前的新兵集合在一起,鬼浅将来意告知了白子辰,现在白子辰是鬼浅的副将,他为了跟上鬼浅的脚步,每天都刻苦训练,现在武艺精进不少,打十个八个突厥兵不是问题。
白子宸喊道:会挖井的匠人,出列,五千人的队伍中,走出十几个人,有几个是一个家族都是堂兄弟他们祖传挖井手艺,除了你们我还需要二百人负责辅助他们,又有二百人出列,很好。
剩下的人分开两队按照我的吩咐,出发到发生疫病的城池中,将这些药粉全都倒入那些井里,并把所有的井都封起来。
另一队将所有城中,得了疫病已经死去的百姓,集中焚烧,你们还有没有问题!所有士兵高喊:没有!白子宸挥手喊道:出发!所有士兵分工合作,快速行动起来,白子宸吩咐完以后,跟着鬼浅离开。
很快经过鬼浅出手救治,所有生病的人药到病除,身体甚至还比以前好很多,所有被救治回来的人,他们通过镇国军的士兵那里知道,救了他们的不是神仙,是当朝一等侯大将军,鬼医鬼浅公子。
所有城中派了几千人作为代表,他们全都来到镇国将军府,一大早他们就跪在大门口,求见一等候大将军鬼浅,他们都要奉鬼浅为活神仙,还想要给他供奉长生牌位,焚香供奉恩人。
鬼浅宛如仙人的身姿从大将军府走出,君止在身后看着长身玉立的鬼浅,他竟然直接拒绝了,鬼浅看着下跪的众人说道:身为医者,治病救人,理所应当,莫跪,走吧。
从始至终他只说了这一句话,清冷淡漠却又医者仁心,说完鬼浅回头看着身后的君止,他,似乎一直在,所有的城池不管有没有发生过疫病的,都撒了药粉封了井水,又挖了新井还有士兵专门守护。
边塞蔓延的疫病很快控制住了,但是幕后下毒的真凶还没抓到,鬼浅想了一个计策,三天后的夜晚负责看守新井的士兵居然玩忽职守,靠在墙角睡着了,这时一直在暗处观察的人,偷偷潜到井边,黑衣人身后背着一个大袋子,走到井边将东西全部倒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