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温酒,我一点都不开心,我甚至很害怕,我现在拥有的这一切,只是我的黄粱一梦,我怕我醒来我还在咒族的黑牢之中,温恒的声音有点抽噎,他眼睛晕染出泪意,你知道吗?温酒,我很害怕。
沈巫九听着他喊着,他给自己取得名字,温酒,感觉到禁锢他的大手,渐渐松开了,沈巫九他回过头,看着在自己面前落泪的温恒,他今天喝了很多酒,他这是酒后吐真言,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和自己说出来了。
沈巫九抬起他的脸,温恒长得很是俊美,白皙的脸庞邪肆狂傲的眉眼,他的脸颊,因为喝酒有些绯红,他在哭泣他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哭过,这是他认识他这么多年第一次,在他眼前哭的像个孩子一般。
沈巫九看着他,因为哭泣有点颤抖的薄唇,他忍不住附身吻住,那近在咫尺的薄唇,温恒眼瞳颤动,因为醉酒昏沉的大脑,直接停止转动,沈巫九主动抱住亲吻着他,温恒湿透的衣裳,早已被沈巫九扔到地上。
沈巫九扶着他走到榻上,他修长的身子坐在温恒身边,温恒声音里全是隐忍的沙哑,沈巫九你真的没有和我哥哥,沈巫九也哑声说道,没有,我之前不是断袖,没有龙阳之好。
温恒吻着他的脖颈,那现在呢?沈巫九媚眼如丝喘着粗气,我以后是你的,紫色的薄纱床幔被温恒放下,他们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折腾了一整晚,天边泛出鱼肚白温恒才放过他,二人紧紧相拥着彼此,一大早大家都很默契的,没有来喊他们吃早膳,值夜的小童,早就将昨晚的动静,告诉了鬼浅。
估计他们昨晚上没少折腾,让他们多睡一会,神无极和神世互相对视,他们内心也是很羡慕他们,可以忘记仇恨不顾世俗的眼光,中午温恒睁开眼眸,昨晚上他喝多了,居然强要了沈巫九。
他昨晚上怎么回事,完全想不起来怎么会把他,前半夜借着酒劲他被沈巫九不断撩拨,无意识的和他,后半夜他明明醒酒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居然也没有放过他,自己真是疯了啊。
沈巫九还在他身边睡着,温恒看向躺在自己身边的沈巫九,他白皙的锁骨和脖颈的点点红梅,想着昨晚上,二人在一起的一幕幕喉间干涩,自己不是龙阳之好,可是现在生米已经煮成熟饭。
沈巫九睁开眼睛和他对视着,脸上一点点变得羞红,想到昨晚上,温恒他对自己,你,你,二人异口同声说道,声音都有点嘶哑,温恒有点无措,他快速下榻,站起身背对着沈巫九,对不起,我昨晚上喝多了,我不记得我怎么就把你,你,你没事吧?
沈巫九的走下床榻,从背后抱着他的腰身,他整个人已经彻底臣服于他,温恒转过头,他看着沈巫九的眼睛,他的眼中,只有对自己的迷恋和深情,温恒反握住他的手,我会对你负责的,我这就是带你去告知父亲,我会娶你的。
沈巫九眼中因为他这句话,爆发出光彩,温恒摸着他的脸,我以后会对你好的,沈巫九喜极而泣,温恒给他擦着泪,哭什么,沈巫九摇摇头,他永远不知道,没有说话。
温恒他永远不知道,沈巫九偷偷想了他多少年,二人更衣后拉着走到主院,鬼浅和鬼老头正坐在院中,研究着纵横大道秘典。
看着他俩手拉手走进来,鬼浅和鬼老头都端坐好,等着他们的下文,温恒和沈巫九双膝跪在鬼浅和鬼老面前,父亲,师祖爷爷,昨晚上我做了混账事,请二位长辈责罚,鬼浅拿着茶盏看着温恒,你打算如何?
娶他?鬼浅不等他回答直接说道,温恒点点头,是的父亲,我既然已经做了就要承担,鬼浅看着沈巫九你还有要害他的心思吗?沈巫九连忙摇头,我,我愿意嫁给他,但是我不会放弃寻找他哥哥的。
温恒看向沈巫九,鬼老头捋着胡须,内心腓腹,造孽啊,真是随根啊,不知道都像谁,鬼老头挥挥手,哎呀都起来吧,他们快速起身,落坐在鬼浅身侧。
鬼浅伸手捋了捋,温恒有点凌乱的衣襟,咒佐,二族老和神无极在房中吹牛,听到鬼浅呼喊,他从房间屁颠屁颠的跑出来,来了来了,他现在是唯鬼浅命是从,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当年咒族将温寒掳走的经过和目的,事无巨细全都说出来。
是是是,咒佐练练应是,那是大概四年前吧,咒族掳走那个叫温寒的,主要原因我记得是,因为他听到了不该听的,当时老夫与咒族几位长老,前往会见吐蕃国三皇子,要和他们商议入驻中原开采铁矿之事。
我们在那边逗留了两日,还从他们手中带回来很多,吐蕃进贡给咒族的奴隶,供给咒族炼制血奴和炼制血咒使用,那日我们行至崇山,乌云盖顶眼看要下暴雨,我们就在附近一处山洞里避雨,而不巧的是温寒从另一头山洞也进来避雨。
这座山洞两头是相通的,我与几位长老闲来无事闲聊着,咒雷咧着嘴嘟囔,你们说胡达都做到丞相了,居然还通敌叛国他怎么想的,咒佐嗤之以鼻,没听说过,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做丞相一年才几个金子?
勾结吐蕃国挖铁矿,估计没少捞到好处,温寒震惊自己听到的,他刚要准备转身离开,就看到洞口外面,姗姗来迟的沈巫九,沈巫九满脸笑意高兴的向他这边跑来。
沈巫九手里还拿着温寒的九渊剑,怀里抱着一堆干柴和一只肥美的兔子,你看我用你的宝剑,打到什么好东西,我们在山洞另一头,直接被沈巫九的声音惊动,几位长老飞身而上,他们武功了得温寒根本不是对手。
被几个长老折断手脚打趴在地,捂住他的嘴巴,喊不出一丝声响,他们飞快走向,还没进来的沈巫九,沈巫九对一切都毫不知情,他快步而来,还没看清什么情况,就被人一脚踢下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