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来我家吃饭,有好事儿跟你说,大好事?”
洪观有点懵逼“啥情况啊,有事直说就成,咱们这关系,还用玩那些虚虚乎乎的吗?”
“嘿嘿,现在不方便说,等晚上的,我爹也回来,咱们好好喝点,到时候再说!”
“那行吧,神神秘秘的。”
来到轧钢厂门口,又看到了刘岚,整个人无精打采的,轧钢厂的垃圾,很多都是报废的铁料之类,就算不用女人运输,打扫起来也不轻松,一晚上根本歇不过来。
难怪后来刘岚从了李富贵,看来是扛不住了。
“刘岚同志,怎么无精打采的?”
“是洪医生啊,没什么,就是刚到了卫生队,没想到活那么重,有点不习惯,以后习惯就好了。”
两人一路聊天,走进了轧钢厂,洪观也了解到,刘岚的女儿才一岁多,叫小宝,他丈夫每天不着家,从来没往家里拿过钱,有的时候还要跟家里伸手要钱。
据说是跟一些顽主混在一起,因为早些年的时候,靠着老公公的手艺,家里还是有点家底的。还好户口都是北平的,都有定量,粮食是够吃的。
跟刘岚分开之后,洪观思考起了副科长的事情,按照现在的情况,医务科可能永远都是科级单位了,一方面是没有那么多人,另外一方面,确实是太清闲了。
到了医务科,故意在孙姐面前打着哈欠,把人叫到隔壁,拿出七个蜡丸,交给了孙姐,让她顿时笑眯眯的。
“谢谢了弟弟,你放心,我昨天已经给我朋友打电报了,他应该很快就能给回信儿!”
“好,我不着急,稳妥一些也行。”
“弟弟,你在四合院的房子可不小,我看你也没打算搬出来,那要买房子干嘛?不会是要金屋藏娇吧?”
洪观顿时一愣,卧槽,女人的第六感这么敏锐的吗?
“姐,你别乱想,我不是那种人!”
孙姐白了洪观一眼“少来,我可太了解你们男人了,只有两种,一种是有心无力的,或者没胆子的;另外一种,就是还有余力,在外面乱来的。
你今年都二十三了,正是火力旺的时候,还不结婚,肯定憋的难受,不过姐提醒你,不要乱来,免得惹祸上身。”
“行,你放心吧姐,我心里有数。”
“你看,我说啥了,你小子,一诈就出来了吧!”
额,这尼玛就尴尬了,对孙姐的防备太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姐,按照你这说法,你就不担心姐夫吗?”
孙姐冷哼一声“他敢,让我知道了,把他的腿打断,再说了,你问问他,他有那个余力吗?”
洪观有些麻了,这女人,结婚之后,上了岁数,真是什么虎狼之词都敢说啊,比男人更加黄暴,真是招架不住啊!
“对了,最近咱们厂里好像有一本什么书,传的沸沸扬扬的,还有人说,贾东旭和傻柱,都是易忠海的种儿,最夸张的,还有人说刘海忠三个儿子,只有大儿子是他的,剩下的都是易忠海的。
听说还被刘海忠发现了,所以才动不动打其他两个儿子,把好东西都给大儿子了,他们都是你们院子的人,你告诉我,这是真的假的!”
“姐,你觉得就我这岁数,能知道事情的真假吗?别说是我了,就算是我爹妈还活着,也不一定知道啊!”
孙姐点点头“还真是这么回事,你说这要是真的,那易忠海玩的是真花啊,听说他的干妈,就是你们院里的聋老太太,都跟他不清不楚的,两人差了快二十岁了吧?”
洪观感觉喉咙一堵,有些吐槽的话,压在喉咙的位置,不吐不快,偏偏自己是始作俑者,还不能说太多。
“呵呵,咱不说这些了,还是赶紧上班吧,别让别人听到!”
很快到了上班的时间,一上午的时间,开了将近二十份的去痛片,来开药的人,大多都是面黄肌瘦,不用看都知道,气血不足。
对此洪观也没办法,现在的种花家,就是小病愣挺,大病等死,活多大岁数,都是看运气。
后世都两千年左右了,还有人不知道自己高血压,头疼就吃去痛片呢,还有糖尿病,尿尿发黏,招苍蝇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后并发症死亡的也不少啊!
往食堂走的时候,看到刘岚一脸为难的站在食堂门口,立刻走了过去“刘岚,这是怎么了?”
“昨天刚发的工装,我今天才穿,买的食堂饭票都在昨天的衣服兜里忘带了。”
“嗐,这都是小事儿,跟我来吧,我给你买饭,活人还能被尿憋死?”
两人一起走进食堂排队,到了两人,洪观这才发现,这个窗口竟然是傻柱在打饭,看到洪观领着刘岚,顿时就开始嘴贱了。
“哟,洪观,可以啊,这么快就找到对象了?姑娘,我可告诉你,别看这小子长得不错,其实一肚子坏水,可不是良配啊,离他远点,对你有好处。
你要是真嫁给他了,那可就跳进火坑了!”
洪观脸色一黑,刚要说话,刘岚竟然先开口了“滚犊子,忽悠老娘呢是吗?我长这么大,好人坏人分不清吗?洪观同志是不是好人不用你告诉我,但你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咱俩认识吗?一见面就说别人的坏话,这是一个好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天天嚼舌根,小心烂嘴丫子!
还有,我结婚了,孩子都一岁多了,你这都四五十岁了,嘴上要是在没个把门的,我就去妇联告你,让那些大姐看瓜!”
看瓜这个词就有意思了,是妇联那些大姐最喜欢的活动,把男人的裤子扒光,对着小兄弟评头论足,不论大小胖瘦,都能让男人无地自容。
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大杀器,伤害性不大,侮辱性爆炸!
洪观心里暗笑,看来刘岚在自己面前的拘谨,一是对环境不熟,另外一点,就是刘岚可能是个颜控。其实骨子里,就是一个辣妹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