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大山给容棠报备,“甜酒酿做了好些了,薛东家来拿了两趟,她说要带人买的话,就去容家村。”
容巧巧马上求夸奖,“世子,往甜酒里加干果和干花,是我和春草姐姐一起想的,现在咱们的甜酒酿有好几种颜色,好几种口感。”
容安笑道:“巧巧真是很聪明的,她还说加了东西的要卖更贵,现在咱们的一部分甜酒酿卖到上百文一小罐,有些大家庭夫人小姐都很喜爱。”
容棠惊讶,翻看了容大山记得账册,再和容安的一对,果真多半品种都在百文以上,虽然说卖得还不是很多,销量却是缓步上升的。
“不错,巧巧还有赏,你看她喜欢什么,让春草给她买。”
甜酒的宣传还是不到位,薛东家接触的豪门夫人也有限。有什么办法打入夫人外交内部,成了他接下来要着重思考的事。
接着他又被请进放甜酒的屋里,架子上已经摆了不少坛坛罐罐,都是订做好的,有容锦记字样。
容大山道:“容家村和这边都做甜酒,光是那边做的,镇上铺子都摆满了,这边做的一时也没处搁。世子,不是我瞧不上庄子上的残疾老哥们,这甜酒如果是要卖给大户人家夫人太太,还是得有个体面的铺子,咱这富新庄眼下看来,还是埋汰了些,那些大户采买管事都不愿意踏足的。”
容棠也知道铺子的重要性,伯府名下的铺子多的是,让他感到奇怪的,除了租赁出去的二十多间,由金士钊或者杨莲花直接打理的那几间,在金士钊倒台后,竟然没第一时间来投奔他,顺便给投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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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我记下了,等糖坊运转起来,我马上解决。”
县上的他要拿回来,京城里的,也一间都不能少。
外面,容巧巧解下她的小包袱,从里面拿出两块布头来给周氏,“娘,这是上次棠世子赏我的,你和二姐一人做一件夏衫穿。”
又取出一个小荷包来,里面是油纸包的碎糖。她给周氏,二丫嘴里一人塞了一块,眼瞥见同来的几个村里大小孩子眼巴巴看着,也跑去一人给了一块。她知道过不了两天,富新庄这边也要做糖了,小伙伴们都有机会吃得上。
容小川他们家就在二丫隔壁屋,小川拿了糖,自己没舍得吃,进屋塞他娘嘴里了。
没过多大会,他娘高氏就起了床,走出屋子来,问了容棠所在,过去道谢。
“棠世子,我多年来都是浑身无力,头晕目眩,看了许多大夫也说不上一个所以然来,吃了一屋子药也没起作用,倒是这一块糖,让我感到好似身上的血都换了一遍。这糖是不是加了什么特殊昂贵药材了?”
也就那样随口一问,并没有打听秘方的意思。
容世道:“大海婶子说的有趣,加了药的糖,那是药糖……”
等一下,药糖?!
“巧巧,去把张爷爷叫过来。”
张破军的小医馆刚巧也在他们屋子不远,容巧巧跑几步就到了,拉了他的袖子往这处拽。
“哎呦你慢点,我老头子要跌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