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就伤人?你刚刚在里面干了什么吗?”
“我冤枉啊,大人!”岳昭满脸委屈的说:“你俩出去之后我就一直坐在窗台边上呢,我看这女人捂着头很痛苦的样子,所以就准备过去帮他看看,可没想到他变戏法似的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把刀就直接要往我身上刺,要不是我反应快,胳膊都被刺穿了看着挺善良的,怎么下手这么黑啊!”
林砚抬起月照的胳膊看了一眼,只是皮外伤而已,于是就将胳膊随意的丢下。
没想到岳昭特别矫情的哎哟哎哟的大喊起来。
“我好痛啊,你怎么这样对我!”
“行了你啊,死不了。”
“就算死不了我也会痛的好不好!”
“你——”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不要斗嘴了!”霍秀秀想要去把孙妙妙扶回去,却不知道应该从何下手。
贴在孙妙妙额头中间的那道符咒似乎隐隐约约的在颤抖着,像是体内有什么力量,正在冲出来,妄想着将这道符咒给破开。
林砚说:“我失算了这里的确有不干净的东西,但并非是在房子里,而是在她体内。”
“顾太太中邪了吗?”
“现在还不确定,让她躺到床上去吧。”
霍秀秀想把人给搬走,但是力气太小了,岳昭暗骂了一句之后,单手将人给扛起来走,两步扔到床上,没好气的走到卫生间里头去收拾自己的伤口了。
半个多小时之后顾远回来了,见到岳昭胳膊上的伤口很是愧疚。
“抱歉抱歉,我不知道妙妙竟然还有伤人倾向……”
“你肯定知道的,顾总,要不然你不会分居。”霍秀秀直接说:“这房子里面没有多余的仆人,只有两个保姆和一个管家,而且个个都长得强壮,刚刚我把那把刀给管家的时候,管家都很惊讶,说从没见过这把东西还说厨房里面的刀平时都锁起来的,说明顾太太平日里就有伤人倾向,对吗?”
顾远回头瞪了一眼管家,管家自知自己说漏了嘴,愧疚的低下头,不敢反驳。
“秀秀,我来说吧。”林砚安抚的拍了一下霍秀秀的肩膀。
他知道霍秀秀现在是在生气顾远的隐瞒,因为昨天和顾远打听那些消息的时候,顾远对于孙妙妙的商伤人倾向只字未提,倘若提前告知的话,至少他们还能防范一二,岳昭就不用受伤了。
“很抱歉,家丑不可外扬,我把那些告诉你们已经是我本人的意料之外了,我本以为在管家的照顾之下你们不会有事的,管家,你怎么办的事?”
顾远适当的把怒火给迁移到了管家身上,而管家也很配合的,上前来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非常抱歉霍小姐林先生,还有岳先生,都是因为我的疏忽才造成了你们受伤,我会竭尽所能的赔偿你们的,请你们不要迁怒于先生和太太。”
迁怒这个词儿用的好,倘若林砚真的跟对方生气,倒显得有点小家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