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的存在都是一件不能被广泛认知的事情。
寸步难行,举步维艰。
便是苏北此刻的状态了。
虽说压榨羽毛笔或许能得到什么暂时脱离观测的办法,但办法治标不治本。
还是需要想个法子,一劳永逸。
想着,苏北视线偏转,忽然定格在角落处佁然不动的钓鱼佬。
等等——
那是斯文?
这是斯文!
苏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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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梨子房间。
房间内忽然传出刺耳咆哮,紧接着响起“乒乒乓乓”摔东西的声音。
格洛斯特公爵:“你踏马给老子讲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梨梨子:“诶呀老爹,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根本就没什么都没有辣。”
格洛斯特公爵:“什么都没有你就讲清楚,藏着掖着做什么,你要急死我吗?”
梨梨子:“你又什么都不懂,不懂又要问,你乖乖在家老老实实在家里照顾妈妈就好了。”
格洛斯特公爵:“呵呵,我看你是想挨揍了。”
梨梨子:“呜呜呜好痛啊爹爹,别打辣快打死辣。”
格洛斯特公爵:“你你你你你说不说?”
梨梨子:“不要辣爹爹,太丢人了,全船都要听见了,你给我安分点啊,我没什么好和你说的辣。”
格洛斯特公爵:“忍不了,真的忍不了。”
“揍了你一顿还不解气,我一定要给那黄毛两拳,奶奶的。”
“砰”得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
只见格洛斯特公爵保持着(▼皿▼#) 表情,气呼呼的离开房间,头上的帽子不知何时换成了拖鞋,脸上印上了好几个小号拖鞋印,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了几根条纹,好几道抓痕都在出血,脚上两双靴子不翼而飞。
待到格洛斯特公爵整个人离开屋子时,仍然可以看见他衣服上的布条还在延伸,顺着布条往里看去,可以看见梨梨子(”>皿<)坐在了板凳上死死抓着这根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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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梨梨子衣衫规整,只有两眼眼眶红润,看不出哪里受了伤,只是o(≧口≦)o的大喊道,“不要辣活爹,别闹辣,您都一把年纪了,马上要盖棺材板板了,就消停会儿吧。”
格洛斯特公爵越听越气,脚步越跨越大。
眼看实在是没有办法,梨梨子只好 (▼ヘ▼#)的威胁道,“您再不懂事,以后我就将您与母亲大人分开埋,一个埋山里一个埋海里。”
“让你尝尝孤苦伶仃的滋味。”
这的确是很恶毒了,让格洛斯特公爵瞪大了眼睛,微微张着嘴唇,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小棉袄。
“可恶。”
到底是什么时候?
是什么时候开始,小棉袄忽然变得漏风?
这让格洛斯特公爵捂住了心脏,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即将要心肌梗塞了。
“你你你你你,你非要和他有秘密不可?哪怕他是恶魔?”
“他才不是,他是勤奋上进聪明的合作伙伴。”梨梨子辩解道。
“好好好。”格洛斯特公爵咬牙蹲在了墙角,忍不住道,“如果说,露弥娜拉对他也有想法,你也不会放弃?”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辣?他们俩是他们俩,我们俩是我们俩,完全不是一回事辣你这个笨蛋老爹!”梨梨子拼了命的解释,急得脸颊都红透了。
格洛斯特公爵痛苦的蜷缩在了墙角,紧紧闭上了眼睛。
“这踏马你也能接受?!”
“你可是我格洛斯特公爵唯一的女儿,你踏马要和别人抢一个恶魔?!”
“诶呀,你根本就不了解他,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梨梨子【凸(艹皿艹 )】吼道。
“妈的,我现在就去了结了他,我倒要看看事情是怎么样!”格洛斯特公爵(`皿′)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