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到晚上冯易文便开始头疼,冯易文的头痛是越发严重了。
每次头痛间隔是越来越近,为了缓解头疼她试过很多方法,喝姜茶、做瑜伽、热水澡·····都没有什么作用,唯有吃阿伽酚散才有效。
不仅是头疼,最近她记性也不太好。
背的单词屡屡忘掉,还经常丢三落四,甚至作业还忘了做。
而且还在不知情的时候打了耳钉?
冯易文拿起桌上的镜子照了照,还打了三个,要是被冯蕙知道了,那不得了啊!
她掀开了日记本,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发现上周三的日记没写。
“奇怪了,我怎么会漏写呢?”易文脑海里寻找回忆,到底那天干了什么,可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隐约记得周四那天的早上,还被周婷提醒写作业。
一大早便埋头苦干做作业,所以记忆深刻。
“那天我到底做了什么!”易文挠了挠头,又仔细地翻开上个月的日记。
她发现三月份的第三个星期五也没有记录。
“很少我会漏写的呀!”冯易文懊恼地挠了挠头,她感到一头雾水,来回翻动日记。
此时蕙妈买菜回来了,她在客厅边走边吐槽到,“哎呦,小区搬来一个老头,整天坐在门前叨叨,有点吓人!”蕙妈放下钥匙说道。
“我也看见!”柏叔坐在了客厅的单人沙发,把电视机的音量降低。
“是那个坐在梧桐树下面的吗?”
蕙妈点点头,“也不知道他嘀嘀咕咕说什么。”
“嘀咕旧案子呗,他也挺可怜的,上次派程白风去了解过了。”,柏叔叹了叹气。
“我怎么感觉他有点熟悉啊,老薛!”蕙妈靠近了柏叔。
柏叔把手挥了挥,示意让她靠近点,两人在窃窃私语。
“你忘了文文那案子了吗?”
“文文那案?”冯蕙在脑海搜索着回忆,“那老头该不会是?”
薛如柏点了点头,“他就是安平媛媛,她那个房东!”
冯蕙吸了口气:“那怪我觉得那么熟悉,原来是那个色老头!”
她一脸惊讶的语气,音调变尖变高!
薛如柏赶紧捂住她的嘴,“小声点!别让文文听到!”
随后他望向易文的房间,只见没有人出来便跟冯蕙再次小声嘀咕。
“说起那期案件,他也是受害者,左眼彻底瞎了,右眼只剩下七成视力,其实也快瞎了。”薛如柏说道。
“但他不是很有钱吗,那为啥来我们小区啊!”
“当年大楼的消防设施不当,赔了不少钱。还有啊,还有那老头两口子闹离婚,打了几年官司,财产才分割完,儿子跟他老婆都跑去英国了。大屋换小屋,这不就搬来我们小区住。”
“就这么巧,搬来我们小区。”
“十有八九还没放下那案子。”
“会不会是想接近文文啊!”
“局里也猜到了,但他也没干啥。”
房内的冯易文,耳朵贴近门口,无论她怎么认真听外头说话,却只能听见:“色老头”这三个字。
冯慧在厨房里忙了好一会儿。
“吃饭啦,文文。”柏叔敲着房间门。
此时冯易文在房间里认真地做着作业。
“好!等一下。”易文收起了笔。
蕙妈做着最后一道菜,柏叔将菜小心翼翼地端出。
他将碗筷摆在饭桌上,不一会冯易文便出来帮忙。
“你就做着,等吃就好了,帮啥忙,你柏叔会做的了。”
“对,你妈说得对,我来做就好,你去看会电视呗。”
易文笑了笑,继续分着碗筷。
蕙妈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一会,大家都坐好在餐桌。
“文文啊,你要多吃点。知道么!”冯蕙把一个大鸡腿夹到了易文的碗里,易文扁了扁嘴。
“不许扁嘴呀,吃了才能有力气读书的呀!”蕙妈语重心长地说道。
“柏叔!”易文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柏叔。
“我吃,我吃!”柏叔正要把碗里的鸡腿夹走的时候,旁边迎来一个尖锐的眼神,吓得柏叔收回筷子,大口大口的吃饭。“听你蕙妈的话,要多吃点!”
易文无奈的眼神,认真地啃起鸡腿。
“这样就乖了!”蕙妈吃了两口饭,接着说道:“文文呀,你上下学的时候不要走小区的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