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压之下谁是我,天无绝人有路生
梦中再遇那个我,人无失信可再生
在那无尽黑暗的深渊之中,巨大如山般沉重的精神压力,让我无法喘息、无处可逃,走投无路的我想着寻找父母的庇护和支持。
然而现实却无情地击碎了我最后一丝希望。当他们得知我背负的巨额债务时,即使是最爱我的父母也束手无策。更糟糕的是,由于我曾经犯下的荒唐错误,父亲对我失望至极,他每天都会毫不留情地责骂我,将愤怒发泄到我身上。
那时的我仿佛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
终于,我临近崩溃边缘,整日浑浑噩噩,精神恍惚。手机铃声成了我最大的恐惧之源,我不敢开机,生怕听到那令人心惊胆战的铃声;同时,家也变成了一个令我畏惧的地方,因为那里有无尽的责备等着我。
我躲进一家简陋狭小且没有窗户的旅馆,将自己封闭起来。在这片黑暗的空间里,寻求着片刻的安宁,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享受过安稳的睡眠。
我在这幽闭的环境中度日如年。这里没有阳光,只有无尽的黑暗与寂静,仿佛时间已凝固。我沉浸在痛苦和自责之中,无法自拔。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如此漫长,而未来则显得遥不可及。
迷迷糊糊之间,我也不晓得自己究竟是如何进入梦乡的。只觉得眼前光影闪烁,场景忽地一变,竟来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之中。
在这片清幽宁静的竹林里,我再次见到了那个身着青衣华服,束发的自己。此刻的他正跪坐在一张古色古香的茶台之后,手中摆弄着一只精致的茶杯。他的神情依旧那般温文尔雅,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我缓缓地走上前去,在他身旁坐下。他轻轻地将一杯斟满的茶水推向我,我伸手接过杯子,凝视着杯中的茶水,然后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幽怨的问着:
"你还是不能告诉我你是谁么?"
他微微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地回答:"时机还未成熟。"
听到这话,我不禁皱起眉头,急切地追问:"那究竟要等到何时呢?眼下的我又该何去何从呢?我该怎么办?"声音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哭腔和哀求之意。
他没有任何的动容,慢条斯理地对我讲:"当你心中的隐藏另一个自我显现之时,眼下所有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至于具体何时才算得上时机,那就要等待那个能够令你真正觉醒之人的出现了。"
说完,他便端起自己的茶杯,轻啜一口,似是在品味茶香,又似是在沉思什么。
我不禁皱起眉头,努力思索着他那番深奥而复杂的话语,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带着些许不满,提高音量问道:“你说你是我,可你又说我心中还藏着另一个‘我’,那么究竟有几个‘我’存在?你是在耍我么?”
面对我恼怒地质问,他缓缓地开口回答:
“我的确是你,但同时你并非完全等同于我。事实上,在你内心深处确实潜藏着另外一个‘你’。
至于其中缘由,日后你会慢慢领悟。并且,会有一些线索指引你去寻找到那位能够助你觉醒的人。此刻,是该让你心底被封闭的那个‘自我’重现天日了!”
三魂七魄天魂封,人无根智慧不明。
今日解封归灵慧,借以时日稳天魂。
我缓缓的醒了过来,在漆黑的房间里回想刚才的梦,让我感觉有些滑稽。
但是我突然发现我的脑子很清晰很清爽,困扰我十多年头疼头晕也消失不见了。
当我开始思考当前所处困境该如何应对时,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整套详尽完备、流程规划。这种缜密的逻辑思维能力令我心生一股莫名的自信与底气。
许多之前苦思不得其解的难题此刻竟都迎刃而解,思路变得格外清晰明快,原本杂乱无章的思绪瞬间变得条理分明起来。同时,大量的语言文字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并迅速在脑海中成形。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精神状态后,决定先返回家中面见父母。
到家后,我毫不犹豫地向父母低头认错,恳请他们能够原谅我的过错,并郑重承诺一定会找到妥善方法还清欠款,绝对不会给家庭带来任何负面影响或麻烦,请他们不必过于忧心忡忡。
其实世间诸事无论难易与否,只要勇敢面对并积极寻求解决之道即可——毕竟所有问题归根结底无非就是一个“利益”二字罢了。他们自然不愿将已经到手的钱财拱手送出,但又始终渴望能与上游建立联系。
事实上,那些位于产业链顶端的大人物同样对我手中掌握着资源供应渠道的下线虎视眈眈、垂涎欲滴。
想清楚的我回到长春,在一家酒店约见了找我办工作的那些下线,和他们讲了明利害关系:
“现在这批人工作办不进去了,我那份钱被我花光了,我现在需要你们给我时间,我们现在需要稳住那些交了钱办工作的人。
如果我出问题了,你们也脱不了关系,但是我会给你们一个说法,无论是退钱,还是另给这批人安排别的工作。我猜你们也不想给这些人退钱,你们也不想进到口袋的钱再拿出去。
所以在我消失的这段时间里,你们现在就是一百个不高兴,也只能再选择相信我一次。你们帮我也是帮你们自己,现在去和那些等进厂上班的人说,给他们换个单位,至于怎么做他们的思想工作就看你们自己。
这个人情我会记下,这个事过去后我会还,我会把我所有的上线大佬对接给你们。”
他们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也没法拒绝我的要求,最后商定再给我一周的时间。
接着又约了几个这个圈子里的老大哥,表示谁愿意帮我这一次,我会把我所有的资源下线交出去。
他们以为这次的事我会跑路,这个圈子里因为这样的事情跑路的不少,他们中间一个老大哥因为我这份担当决定帮我一把,但是条件还是我要交出我手里的下线资源。
至于龙哥从我出事就选择了袖手旁观,只因为我在这个圈子里窜的太快。当龙哥知道我是用这样的方式解决的麻烦,给我打电话抱怨我为什么没找他。
这个事情解决后,我退出了这个圈子,无言的和这个圈子分道扬镳。
在后来的有一天里,我在火锅店吃饭。听到邻桌的人对着和他同来那些人,说他能往汽车厂办工作,我拗头看了看是一个年轻人,转回头笑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