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拦道言凿凿,看卦错把仇缘招
兵马未全待时日,六字真言救己身
面对父母的斥责我也不好辩解什么,点头称不会再研究这些,只是不服不悦依稀刻画在脸上。
母亲看出我不服气,语气略显惧意的劝说:“傻儿子,你根本就不懂这里面的事有多复杂,整好了行,整不好人都会跟着没了!就这些年咱们家没少找先生找大师给看,都整不明白!你就别瞎研究了!再一个你还太年轻。”
母亲说完,父亲又在旁边接着话茬:“和他解释那么多干啥!小犊子你就记着,我和你妈不可能害你,都是为你好,要你别再研究这些,你听话就行了!”
我知道现在和父母说什么都没有用,也就没有再说话。父亲还想再和我说些什么,我手机震动十分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掏出一看来电是星艺,心想哥们你这电话来的真及时,忙着接通,电话那边:
“你忙着没,我在伟男店里呢!你要是没啥事我过去接你来呆一会啊?”
我忙不迭的回着“行行,我现在没啥事,你来接我吧,正好也好久没见过伟男了。”
挂断电话,父亲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又要出去干啥啊?你今天都没说去医院看看你奶,你也不说问问你奶咋样了?你这孩子好像没长心!一会早点回来,明早和我去医院看你奶去!”
在星艺的车上,我单说了下父母的态度,星艺也不是太了解具体的情况,也就没有发表意见。
我俩又聊起了伟男,伟男也是我的初中同学,初中唯二的另一个死党。上初中的时候好长一段时间,因为老师和家长并不敢与我走近,甚至很多时候还刻意躲着过我,也是在临近毕业的时候才告诉了我原因,之前上大学和工作一直都在外地,今年因为家里有事不得不回来了。
伟男一米八的身高配合着一百八的体重,脸上总是挂着憨憨的笑,大大咧咧的,很仗义,也很孝顺。原本是四口之家,父亲和姐姐都因为癌症去世了。在这一点上星艺和伟男很有共情,星艺高中时母亲因为心梗离世,父亲在他大学时脑梗离世。
他们两个都是很善良的人,他们过世的亲人,在世时我也都有过接触,也都是公认的好人。
进到伟男店里,伟男那标志性的笑容挂在脸上,边笑边打招呼:“好久不见呐!,听星艺说你改名了,以后就给叫路哥了呗?还是喜哥啊?”
我尴尬的笑,嗔怪的看了星艺一眼,又看向伟男:“别闹了,我现在都懵着呢!不知道具体咋回事呢!”
“我可听星艺说了,你这快出马了,星艺他老奶说你家这堂子嘎嘎厉害,在咱们这嘎达都是这个!说你查卦啥的以后都嘎嘎厉害!”伟男边说边比划大拇指!
我们边说伟男边把我俩往二楼的包房领着,伟男的话让我一阵臊得慌,看向星艺的眼神我恨不得给这小子挖坑埋了。
我顾不得星艺幸灾乐祸的笑,忙解释着:“老奶可没这么说,老奶就说我家这堂子不好整,可没说嘎嘎厉害的话!”
星艺听我这么一说,坏笑的更厉害了!伟男接着在旁边补充:“刚才星艺给老奶打电话来的,我就在旁边听着呢!电话里就是这么说的!咋的路哥怕我有事求你啊!”
我们坐好后,伟男招呼着我俩吃点啥不,我和星艺也没客气。伟男家的烧烤用的是电烤箱,用的都是上好的五花肉配合他们家的秘制烧烤料,在我们这当地也算是一绝。
生意在他父亲没过世之前十分的火爆,只不过现在有些萧条。
我们边吃边扯,就在店里的服务员在上串的时候,伟男看向这个服务员对我商量着:
“路哥,这是我老舅妈,我舅这阵子也不知道咋了,只要一回家住,半夜就发高烧说胡话,天一亮就好,你给看看咋回事呗?”
伟男说完,舅妈也看向了我:“孩儿,你会看事啊?你帮舅妈看看呗,就像伟男说的那样,领着去医院检查还啥毛病都没有!”
此时此刻的我一脸茫然,推脱说我还不会给人看事呢,星艺在一旁不停起哄,伟男也是不断拿话刺激着我,实在推脱不过,我硬着头皮叫舅妈拿来了纸笔。其实我内心里也是想试试,看看这种事到底有没有这么的神奇,或者说我也是想印证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笔握在了手里,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星艺他俩见我如此模样,停止发出声音,怕打扰到我。
就在我专注的想这件事情的时候,脑子里莫名的就好像有字节在跳动,仿佛就像是回忆到了什么一般。
我睁开眼睛,开始下笔写着,碰到不会写的字,我还要翻一下手机。小包房里的人都是木讷的看着我写在纸上的内容:
生前犹如奶胞亲,阳世一别二十阴
今临府门居兄所,阴阳不隔两兄亲
这三人看完后都齐齐的问我是什么意思,伟男最先开口:“这小词行啊!没看出来啊!还有这本事呢!咋写出来的,不过这是啥意思啊?你给解释解释?”
我摇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