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印证前是怀疑,印证后是迷茫是颠覆三观,是不知道何去何从。
我的心好累,我没有拦车,我朝着家的方向走着,我不停想着如何消化这些信息。进到了家里我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躺在床上寻思着白天睡觉不能再有问题了吧!待我入睡后画面一换,我心里直骂娘,又来了!
在一处类似宫殿的地方,一个瘦高穿着白色西服的男人出现在我眼前,戴着白色的礼帽,礼帽压的很低,礼帽下的眼睛细长,鼻子尖尖的,两条细长的胡子,这个男人我怎么看都像一只老鼠成精了!
他向我挥手打着招呼,走到我的近前,用他那双小豆眼反复的打量着我一会,我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他张开嘴发出尖细的声音对我说:
“你怀疑自己在做梦?你看谁在梦里还能控制思维和行为!你想问我是谁啊?我叫灰天明,外号三眼灰,你想问这是哪?这是我家。你又想问我为啥知道你的想法?呦呵!你还骂我!我不窥探你的想法了!想说啥你说吧!”
终于能有我说话的机会了我忙着问:“为啥我的想法你都知道?”
灰天明一脸得意的笑着调侃我:“想学,以后我教你,你先把这五只宝贝收好了。”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五只白色的小老鼠,示意我捧起双手,将这五只小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我的手里。
我低头看了看这五只可爱的小东西很是喜欢。抬起头认真的问他:“我这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灰天明坏笑了几声:“嘿嘿嘿!这个还不到你真正了解的时候,等到日子了,你自然就明白了。”
我若有所思的问灰天明:“这五只小东西我要怎么照顾?为什么要送我这五只小东西?”
我的问话使灰天明收起了笑脸,略显严肃的对我讲:
“这五只小东西就是你从小到大,打死过的五只老鼠,今后你不可以在打老鼠。把它们重新送还给你,算是了却你与它们之间的因果。怎么照顾!让它们跟着你就行了。”
我有些茫然,我打死过五只老鼠这种事我早早的就忘记了,我努力回想确实如灰天明所说我小时候打死过老鼠,可在梦里被人点破,多少也太匪夷所思了,再者灰天明的意思这还不是梦,那现在这到底是什么?
灰天明见我不说话,又开始了他的骚操作:
“别想了,现在这些不是你能想明白的,你从小到大的所有事情我们都知道,需要你自己探索的东西太多了,只能由你自己去发现,去印证,这就是你今后的路。”
“洞穿心私明所想,知因由宿获过往。
三岔路上早结缘,三眼灰家灰天明。”
这一觉睡的睁眼已是天黑,还没把之前光头的事情想明白,这又来个灰天明和五只老鼠,就不能让我喘口气,缓一缓让我消化一下这些事情吗?
正想着起身吃点东西回去接着睡,手机的屏幕亮了,显示父亲来电,嗡嗡的震动让我不得不先接听这个电话。
电话那边语气十分低沉:“你在哪?你奶奶过世了,你抓紧过来吧。”
我对着手机平静的回复着:“我在家,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挂断了电话,我只感觉我脑子有什么东西轰然的炸开了,为什么要逼着我接受这一切呢,是不是我有所怀疑的信息就一定会有证据证明?是为了让我相信他们的存在,还是要我相信他们所给的信息。
夜里的出租车很少,我等了一会才拦到车,到了医院,病房门口挤满了人,有一些是奶奶生前的兄弟和家属,除了在外地上学的几个堂兄妹,家里人都到齐了。大姑就坐在奶奶遗体的旁哭,但是看不到眼泪。奶奶的那些小姑子也在哭,也看不到眼泪。
真正落泪的人我只看到了父亲和四婶,这时身边有人怼了我一下问我为什么不哭,我看看眼前的这个人好像是父亲的一个表弟,我没理他。
奶奶的遗体上盖着白布,没有了黑色的雾气,我正欲想在盯着看到些什么的时候,我的胃又是一阵翻涌干呕了起来,我挤出了人群站到了走廊人少的位置。
我看着病房的方向,这时从走廊的另一头走来了五个人,我看不清他们的样子,他们就直直的进入了病房,没有人给他们让路,也没有人跟他们打招呼,甚至想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挤进病房去的。
不多时他们从病房里出来了,从五个人变成了六个,原路往回走,第六个人的身影我辨认出那是奶奶,我眨了眨眼人影消失不见了。
仿佛从未出现过,好似是我出现了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