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年纪厚黑足,终是心软助一臂。
悔泪迷眼止不停,解梦思维多研习。
看着眼前的十三,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是一点同情的心理都没有,反而觉得他很可憎,这一幕全是他刻意装出来的。
他确实眼下的情况很危险,但若在此之前他能与我私交不错,或者私交一般,都大可不必这个样子。
正是因为心虚,才一见面连话都不说就给我跪地磕头,这是怕正常沟通我不会管他,这会给我上演道德绑架来了。
再换句话说,他倒是跟我谈钱啊,他把钱给到位了,我也不是不能研究研究,怎么帮他。
现在的这一幕,是又想让我帮他,又不想花钱,不得不说这个十三,真是把厚黑给发挥到了极致。
真不知道他长大的那个道观,究竟是个什么鬼样子,能培养出这么极品的人来。
我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但是如此没有底线的事情,我真干不出来,也看不惯这么不要脸的人。要知道眼前的这个十三才二十岁啊,心术不正到这个份上,我也是从没见过。
十三见我不为所动,又冲着我磕起了头。
为了印证我心中所想,我示意十三先停一下:
“十三,你别光磕头,我不是你家祖师爷,这么磕头是没用的,我干活没有空手的时候,你不能光凭磕几个头,就让我白帮你吧?”
我这话让登时让十三变了脸色,但见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半天不说话,就那么跪着。
我戏谑的看了看他,又玩味的打趣到:
“十三道长,你不会真就是这么打算的吧,就这么磕几个头,就让我帮你了?你真是太好意思了吧?”
见我再次出言嘲讽,十三换了一副诚恳的态度:
“师傅,我现在真没有什么钱,等我有钱了,我一定给你。”
瞧瞧,我就没看错他十三,果然打的是这个主意,礼义廉耻,仁义道德,这个傻逼是一点都没有啊!
我听罢后,又开始嘲讽起了十三:
“你当时找三姐合作的时候,不是说有几万的存款么,哦,对了,那钱在你师兄那里呢。
不过你在三姐那里,应该是劫留了一些香客的,也应该挣了些钱的,哦,对了,那个KTV坐台的女孩你是咋认识的?别说,也是在三姐那里劫流过来的!”
我这么问,十三眼见实在是瞒不住了,也就索性破罐子破摔了,把事情的真相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不过前提是我给帮他。
我答应了十三,关键我也很想印证一下猜想,同时我也想八卦一下。
果然,十三从接触三姐开始就没打算出钱合作,纯粹就是利用了三姐想占便宜的心理,才对三姐一顿画大饼,又是房租,又是装修,又是法事的。
取得初期信任后,接下来为防止没钱合作的事情东窗事发,便逐步利用自己年龄和身世的优势,来激发三姐的圣母心。
接着,再以感恩回馈的名义,开始教授三姐查卦看事的本领,只不过为了有效的让三姐学习,再有进店看卦的人,便通通的都由他十三道长接待,三姐则沦为了助手,不知情的人,都以为这店是他十三的。
最后在接待来人时,十三会趁着三姐不注意,悄悄留下对方的微信,那个KTV女孩便是这么认识的。
三姐也果然没有辜负十三的期望,一步一步的听着十三的忽悠,配合着十三的计划。
十三甚至给三姐洗脑成功了,致使三姐连小雨的话都不再那么听了。
但是这里面,十三唯一忌惮的是我,但好在我没有过多的去管三姐,他也就放心了不少。
可就当他十三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了,半路杀出来个元杰,打着爱情的名义介入进了这来。
这二人一开始彼此是不太对付的,可经过私底下交流后,也达成了些许的默契。
就在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展着时,虽然中途被我影响了两次,但也被他十三扭转了过来。
但人算不如天算,这傻逼居然没有管住自己的裤裆,破了处男之身,致使整个人的磁场大破。
结果导致遭到了极其严重的业果反噬,眼下的情况岌岌可危,这才不得不来求助于我
十三的那些小算盘,我一直都是看在眼里,只不过经由他主动坦白后,我还是有些惊愕。
要知道他才二十岁啊,这种心机、心态、城府,但凡他再多成长个几年,谁知道他能干出来什么事,有机会他谁不敢骗啊。
所以这小子的祖师爷绝对不是“三清”,这小子的祖师爷是他大爷的“徐福”,能把“秦始皇”都忽悠瘸的人。
眼见,我想印证的也印证了,想知道的也知道了,这小子又开始求我,帮他解决眼下的难关。
我稍加思索,但感觉好像遗漏了什么,继而问他:
“十三,你不是有师傅的么,你师兄帮不了你,你师傅也不行么?”
这话问出来后,十三给我的答案,真是惊掉了我的下巴。
十三的师傅就在前几天,突发恶疾住进了重症ICU,查不出具体的病症,眼下也是性命难保的状态,现年不到四十岁。
我一直就在想,能带出十三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果不其然啊,这绝对是他大爷的亲师徒。
我本来还想问问十三这个师傅的具体情况,可想想还是算了,再打听下去我都觉得有点不地道了。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用比较严肃认真的态度和十三交流了起来。
我表示帮他可以,没钱也可以,但是要有抵押之物。
十三一脸懵,他连钱都拿不出多少,身上更没什么贵重的物品,这让他拿什么抵押!
我没有理会他,拿出笔纸在上面写了起来。写完后我告诉十三,抵押之物我已经写在了表文里,只他在表文上签字按上手印,这事就算成了,他这一劫我就能帮他渡过去。
十三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走上前来,在表文的末尾处,签字按上了手印。
他将手上的印泥用纸擦干净后,才问我在表文之上写的抵押物是什么,他实在是想不出,我能用他身上什么东西来做抵押。
我没有先回答他,而是将表文拿到门口烧掉了。待表文烧成灰烬,我才回到屋里坐了下来。我没有直接告诉十三,那抵押之物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