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姐乱言惹笑饼,二姨直言真性情。
五七之数藏玄机,三股仙缘有相绊。
这个芦姐啊,她这话一出,我也就立马明白了她的心思,她这是不光想看看我怎么给人看事,还想着有意显摆自己,伺机向我或者向二姨证明自己的能力,至于其目的便不言而喻了。
芦姐眼见我和二姨看她的眼神不对,忙咧嘴笑了起来,装傻充楞的向我解释:
“老弟啊你别介意,我家这老仙吧,有时候就是不怎么守规矩,这在别人家呢,还乱给我信息,你说我也是,没憋住就秃噜出来了,你也知道姐这性格有时候就是嘴快,嘴上没个把门的,不过老弟姐刚才说的那个数字对不对啊?”
看着芦姐装傻充愣的样子,明知道自己已然犯了忌讳,居然最后还能好意思问我对不对,只能说装傻是个好办法,往老仙身上甩锅也是驾轻就熟,其实脸皮厚也是能有机会混到肉吃的。
如果说这芦姐刚才说对了,会有很大概率参与到二姨的事情上来,只不过她没说对,因为她都不知道我和二姨前面聊的是什么话题。
我忍着心中对芦姐的厌恶,眉头略皱的向芦姐解释了起来:
“姐,你来的不是时候,你没听到我跟二姨之前的谈话内容,所以你也不知道我们说的数字代表什么,你说的那个数字不对,还有姐,你店里不忙么?我和二姨接下来有点私密的话题需要聊,你看你还想继续听听么?”
见我这么说,这芦姐笑的更夸张了,只不过那笑咋看咋假,忙起身边往外走,边对我讲:
“不好意思了老弟,这影响你了,姐回去看看你姐夫吃饭没有,他要没吃我给他定个餐啥的,你跟二姨你俩好好聊,姐就不打扰你了。”
芦姐说罢便朝外走了出去。
待芦姐走后,二姨看向了我,一脸不悦略带生气的对我讲:
“大外甥你脾气是真好,这要换我,我指定骂她,整急眼我都揍她,她是谁啊?好像有病当啷来那么一句。”
二姨的话让我笑了出来,我又忙向二姨解释:
“二姨,她是我附近的一个邻居,和我是同行,也是干这个的,我也没想到她能当啷来那么一句话。”
我这话解释完,二姨更生气了,满脸不屑加鄙夷:
“就这还同行呢,既然也是干这个的,那该懂规矩啊,咋的,上这撬行来了,瞧她最后那话问的,还对不对,咋能好意思问得呢!大外甥你脾气是真好,我要知道她跟你是同行,我刚才就骂她了。”
我笑着没有接二姨的话,而是继续和她刚才的话题,当我又提出五和七的时候,二姨恢复了之前的笑容看着我。
但见二姨满脸惊喜的向我解释了起来:
“大外甥,你家老仙确实挺厉害,能说个五,还能说个七,你没想明白啥意思,但是你一说二姨就知道了,你想知道咋回事不?”
二姨这神秘的样子,确实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一脸呆萌朝二姨点了点头,二姨笑了笑对我解释到:
“说五也对,说七也对,因为二姨当初做了五次,有两次是双胞胎,所以是五次七个,曾经有看出五的,也有看出七的,但是五跟七同时说出来的只有你一个!”
听了二姨的解释,我也算是长见识了!这二姨不说出来,我打破脑袋也想不到啊!婴灵这个话题结束后,二姨又让我给她看看堂口问题。
二姨从第一次感觉身体不适的时候就找人看过,那个时候给她看的师傅就说她有堂口,而且人马齐全了需要立堂口,但这堂口立完了以后她的症状反而更严重了。
在之后二姨这个堂口找了好多人都看过,其中不乏很出名的师傅,也又重新整了几次,只不过一直都没整对过。身体还是总会不舒服,时而还会控制不住的摇晃,去医院也查不出具体毛病,情绪上也总是会不好,动不动就莫名的想发脾气,或者莫名的不开心不想说话。
经常会感觉脑袋像扣了顶帽子一样难受,每晚睡觉不是梦到那些过世的人,就是各种光怪陆离的各种景象,她已经被这些情况已困扰很多年了。
我在重新将手搭在二姨的脉上后,心里不由的感到古怪,这二姨的脉象上怎么显示着有三股缘分!这要不是刚刚五七的事拓宽了我的思维,我还真有点不敢相信!
二姨这三股缘分,一股来自她本身和娘家,一股来自夫家,这第三股似亲非亲,似近非近!这前两股缘分好理解,这第三股缘分是什么情况!
就在我疑惑之际,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来,浮现出的居然是方姐,可方姐跟这事有什么关系啊!还是说二姨和方姐之间有什么相同的特性么!
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方姐在这次合堂之前就是三股缘分,方姐自身,初恋那边的,和老公家的。
想到这里,我小心试探性的问二姨:
“二姨,你离过婚?”
二姨点了点头,见状我继续接连的追问:
“和前夫有孩子?是个男孩?前夫家还闹过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