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
这事不着急,等他回来在好好会会那位“吴医生”。
小许点点头,旋即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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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县里的大街上,行人已渐渐稀少。
在离县医院附近的一个阴暗处,一行人骤然停下。过了五分钟左右,从巷子里鬼头鬼脑钻出两个人来。这两个人,一高一矮,朝着县医院里走了进去。
“同志,您是哪儿不舒服?”
郑医生笑着拿起听诊器,准备问诊。
小许的视线在门诊室里扫过,除了眼前这位医生,就只有一个护士站在外面。
但这样的人数对不上。
在他们调查的信息中,今天应该有两位医生坐诊。
眼前这位四十来岁的医生,明显跟他们要找的人对不上号。
“我想找陆医生,我之前来的时候,就是他给我看的病。”小许装成是来复诊的样子,还拿出’病历本‘晃了晃。
郑医生也没怀疑,病人找熟悉的医生看病,很寻常,道:“陆医生今天请假了。”
话音刚落下,郑医生就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五分钟前进门还需要拄着拐的年轻人,蹭的一下站起来,嗖的一下,宛如一阵风一样健步如飞的冲出门诊大门。
哦,这是医学的奇迹,还是人性的丧灭?!!!
郑医生:今晚收入+拐棍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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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城门巷口。
西南角幽暗小巷里,歪歪斜斜地走来一位半醉半醒的醉汉。他三十多岁的年纪,一身不怎么平整的工人制服,胸口还别着一朵大红花,浑身酒气熏天,看样子像是刚从那个宴席回来。他刚进巷子,暗处就有人盯上了他。
“连长,要不要?”
过了几秒。
一个嗓音低沉略带沙哑男声响起,“不用。”
在夜色寂静之下。
醉汉一步三晃的晃到了一个独居的院子外头,好像是突然累了,靠着墙坐了下来,身影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他手里还拎着酒,时不时举起来抿上一口。
独居院子占地不大,是“口”字型构造,总共有三间房,正房、东西厢房,其中正房亮着灯,人影晃动,隐约像是在收拾东西。
灯光熄灭,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步,两步,三步....
院门被打开,一个人影快速闪了出来,转身刚要离开,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