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就死吧,反正他这么爱我……”伴随着脑海里这个想法,罗安鱼被人覆在身下压在床上。
白色衣衫与浅绿色衣衫摩擦纠缠不整渐松,安鱼洁白的肩头在鹤白羽忘情的亲吻中滑出了开大的领口。
鹤某人眼角余光瞥见不禁感叹,美人皮骨勾人心魄,再加上一低头爱人雾气蒙蒙的水眸,比平时艳了好几度的唇色,白齿粉舌尖还在急切的喘息。
身体突然有了强烈的变化,他真的好想把身下的人给吞入腹中!
罗安鱼听到他不知何时重了的呼吸,头脑渐渐清明,紧贴着的身躯那么直接的变化待他反应过来脸“腾”就红了。
“哥……哥你……冷静啊,这地儿可不是那个……胡作非为的地方,你懂我的意思吧?
不是没想到怎么解决你的烂桃花呢嘛,办正事,办正事先!
我……我情敌可能就在不远处,说不定正想着怎么把你据为己有呢。
我此时此刻可没有其他心思,你打住打住啊,往回收一收就……收一收……”
他说到后面已经几乎微不可闻了。
鹤白羽也反应过来不能在这功劲儿上瞎胡闹,他也不知道怎么了,为何下山以后对小鱼儿多了失控的情况。
是太爱了吧,亦或是离开规矩多戒备森严的竹颠学院让他敢放开手脚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可现实不允许啊,没有一点蛛丝马迹的玄印,不知命运如何的龙一四兄弟,岳母大人最后能否同意把心爱的儿子交给他,又多出来一个对他有情的男人高小斐,还有朝堂上从头到脚扫描他们的一国之君。
时机不对,还真不应该荒唐,于是他真的开始收一收。
效果不明显,本能明明想要放纵,意识有点跟不上,鱼安甚至感受到了某物的律动,气的在鹤某人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先盖章,别忘了咱就是奔章来的,你先起开,明天得去做些个记号,小宝他们怎么还没到,要不是不是还能多几个商量的人?”
鹤白羽一翻身坐了起来,伸手摸了摸靠近锁骨的牙印。
有点疼,小家伙给他做了个记号,挺好,专属。
咳嗽一声掩饰身体太好的尴尬,然后垂下腿坐在床上跟媳妇聊天。
“可不嘛,有些日子了他们也该到了,小宝和鹿姐自是心里比谁都急,咱们也该出门打听打听哪里能见到京里官员甚至是皇帝的印章。
你……冷不冷啊?”
说完上手给鱼安拢了拢露出些许春光的衣衫。
鱼安见他脸上的情朝还有些许残余,也觉得生生把人从蜜里扯出来扔一边晾着确实有点过分。
曾经那么高高在上不染凡尘的师兄愣是被自己的魅力迷的五迷三道跟个昏君似的,一想起这个他忍不住扶额偷笑。
果然不管是什么人,但凡他有一颗心,一旦对另一个人动了情,自己就不属于自己了。
“我要回去睡觉了,晚安。”
没办法再给一腔热情化为泡影的小哥哥甜头,他就想跑了,没等爬到床边,脚踝就被抓住了。
“不准,我都……憋回去了,你让我一人守着冷床板子烙大饼,那也太残忍了吧,再说今晚还要想个办法应付……那谁不是吗?所以你得留下来。”
安鱼看他这出就觉得可怜巴巴的,舍不得呀舍不得,
“那好吧,毕竟这才是正事,赶紧想辙,在这里好几双眼睛盯着咱呢,别多了其他麻烦了,搞得我一个头两个大。”
他拉过鹤白羽的胳膊自顾自的躺了上去,鹤白羽被他的无宾感取悦了,乖乖靠着人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