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给下人道歉!大哥,你疯了吗?你的脑袋是不是得花钱治治了?”
容墨不由得气的眼睛危险的一眯。
朝他走了两步,扬起右手“啪”的一巴掌。便甩在了荣傲的脸上。
“那就让我先来治治你的嚣张跋扈。”
容傲捂着脸震惊的看着容墨。
“你敢打我脸?你敢打我脸??!
我要去找父亲。我要告诉父亲你居心叵测!往府里带一些不明身份的人。让父亲好好查一查,你心怀鬼胎要对付家里人。你给我等着!”
到底是年纪小什么话都敢往外冒。
看着他愤恨离去的身影,容墨也气的微微发抖。
真想不明白容老二的脑袋里边儿都装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还他要对付府里。他爹是丞相,将来的偌大家业和权利也会落在他的手中,脑袋有泡的才会去对付自己老爹。
荣老二这真的是狗急跳墙。什么歪理邪说都能想到。只为了在他父亲面前给自己治波罪。
其实像荣傲的怀疑也不无道理。毕竟跟他们认识没有多久。安鱼是容墨留在府里的。但是鹤白羽的突然出现就有点说不清楚。
所以当如墨转过头来与鹤白羽的目光对上,鹤白羽知道他应该解释一番。
“对不住啊容公子,此次前来是因为前一日我与小鱼儿有了矛盾,过后想一想,做大哥的不应该这么跟自己的弟弟去较真。
于是就想着跟他缓和缓和。说来也巧,跟小鱼儿没说上几句话就听到外面的惨叫。
但鹤某跟你保证那人绝对不是我们出手伤的。我和安鱼都不知道有人在偷看。”
这句确实是实话。如果知道外边有人偷看也不会在里面跟小鱼儿做那样的事。
“我自然相信大哥的。但是现在找不到证据来证明。老二那边一定会接近闹的。唉,真让人头疼。”
其实印象里便觉得鹤白羽等人是那种行事光明磊落,敢打,敢杀。而不会是做了不敢承认的人。
那个刘大勇突然就被什么东西扎瞎了一只眼睛。就奇怪的很。
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的父亲,丞相容闫在荣傲的絮絮叨叨的告状中,大步而来。
容墨急忙上去迎接。
“父亲,早安。儿子不孝,一大早将父亲吵了过来。”
他含沙射影说荣傲不懂事。一大早上的,估计他父亲还没有醒呢,就被他给带到这里来。
容闫虎目扫了一下。容墨又望向他身后的鹤白羽跟罗安鱼。
“为父想听个事情的真相。你与我详细说来。”
到底是身居相位,一句废话没有直奔主题。
容墨沉思片刻。如实回答。
“启禀父亲,儿子前几日因为在街上马儿失控差点儿丧命,幸亏有一位武功高强的侠士及时出手相救。
但恩公因为有其他事要办就与儿子告了别。
既没要赏赐也没向儿子讨要恩情。
可是等了恩公走了以后,儿子想起父亲经常教育儿子要懂得知恩图报,何况是救命之恩,于是便广贴告示寻找恩人。
大概是我与恩公有缘,还真的被守城的人发现了恩公便带到了府里。
儿子是好说歹说真的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恩公才答应留在身边保护儿子的安全。
因为儿子与恩公聊的投机直到晚上也没倒出时间去跟父亲禀报。便自己做主留恩公在府里住下。
大概是荣奥年纪小好奇吧。派他屋里的人半夜三更的跑来趴窗户看我到底是把谁留下了,可是不知怎的一只眼睛受了伤然后就倒在我恩公门前大喊大扰。
儿子也是因为一大早被吵醒的,过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儿子定要细查。别的不说不能让人诬赖我诚心实意留下来的人。
再一个我是堂堂丞相府嫡长子,说什么也要让府里面干干净净。也省的爹爹和母亲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