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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悬于半空,纪允拼命挣扎,双手死死抓住隆圣帝的手腕。“父……父皇,父…皇,饶了儿臣……儿,儿臣,知错了……”
见状,隆圣帝缓缓将手松开,纪允坠落在地,大口喘着粗气。“蠢货,司徒娴韵是你的,谁也抢不走,明白吗?”说着,他话风突变,声音变得异常阴沉。“要做,就要做得干净,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而不是留下那么大的纰漏来让朕给你擦屁股。
你若是……”
“陛下,陛下!”正在此时,殿外一名太监快步入内。“大仲宰来了……”
闻言,隆圣帝掸了掸龙袍,脸色逐渐平复了下来。来的倒是挺快?
殿外,司徒文身着朝服,神色罕见的透着几分凝重。“老臣在此请见陛下!”
“宣!”
“宣大仲宰入殿!”
闻言,司徒文缓步入内。
殿中,一股压抑的气氛扑面而来。隆圣帝负手立于正中,脸上无喜无忧。
“老臣,参见陛下。”司徒文微微施礼。
“大仲宰深夜前来,当有要事吧?”
看着纪允侧跪在殿内瑟瑟发抖,司徒文沉默不语,心中揣测起皇帝的心思。“老臣来此……”
话未说完,隆圣帝却是厉声喝道:“司徒爱卿,你来的正好。你可知你这外孙今日所犯何罪?”
闻言,司徒文作揖回道:“陛下,臣方闻此事,痛心疾首。七殿下年少轻狂,一时糊涂,望陛下念其年幼,从轻责罚。”
隆圣帝冷哼一声。“年幼无知?做出此等禽兽不如之事,岂能轻饶?朕若不重重惩处,何以正国法,何以安民心?
更遑论爱卿乃我朝巩固,岂可令爱卿蒙羞?令皇室蒙羞?”
纪隆圣这是要落子了……司徒文可以确信。“陛下,七殿下虽有错,他毕竟是皇室血脉,若处罚过重,恐会引朝野动荡。老臣恳请陛下三思。”
司徒文看了眼身旁的纪允,心中既有愤怒,也有无奈。若非是自己的亲外孙,又岂会扶持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女儿就这一个子嗣,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
念及此处,司徒文再次施礼。“如今正值国战,朝内不可再有动荡。国库空虚,七殿下已尽力筹措,现有一百七十万两白银即将入京,功过相抵,望陛下轻罚。”
“司徒爱卿,老七这般禽兽不如,险些害那丫头失身,岂能就此轻饶?”隆圣帝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着淡淡的戏谑。想靠这些银子就保住纪允和司徒娴韵?这老东西未免异想天开。
我什么时候筹了一百多万两银子?纪允抬起头来,泪流满面的哭诉。“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出这等错事。
但儿臣对表妹真心爱慕,绝非有意冒犯。求父皇饶了儿臣。”
“你住口!”司徒文怒声呵斥。“分明是强词夺理,若真心爱慕,又岂会行此不轨之事?”这个蠢货,简直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