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棚捡起一根木棍,想着以后跟阎埠贵去什刹海钓鱼。
何雨棚坐在屋子里,神思还在刚才的巷子里游荡。屋子静悄悄的,只有风吹动窗户发出轻轻的“咯吱”声。他无意识地把手伸到桌角,摸到了一根木棍。这是几天前捡回来准备当火钳用的,质地坚硬、手感不错。
“这根木棍……倒是挺合手的。”何雨棚随手挥了几下,心里顿时冒出了个念头,“干脆以后拿它去什刹海钓鱼得了。”说到钓鱼,何雨棚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了阎埠贵那张总是阴阳怪气的脸。
“哼,阎埠贵那老头,平日里嘴碎得很,但说起钓鱼,他还真有两下子。”何雨棚心里嘀咕着。这几天阎埠贵频频出现在院子里,每次见到他,总是端着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不知心里在盘算些什么。可在这片四九城里,钓鱼可是个“能人圈子”的活儿,许多街坊邻居对钓鱼都有点门道,阎埠贵尤其以此为傲,常年混迹在什刹海边。
“改天找阎埠贵一起去什刹海,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像传的那样能耐。”何雨棚想着,这四九城里倒是真有不少好钓点,尤其是什刹海,一到周末,总是热闹非凡,三教九流都聚在那儿钓鱼、聊天,若是有人钓到一条大鱼,立马能吸引一大群人围观。何雨棚自己倒是偶尔去过几次,但钓技平平,常常钓不上什么好鱼。
正想着,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何雨棚把木棍放回了桌上,刚准备站起身,门就被轻轻敲响了。
“何雨棚,家里有人吗?”声音低沉,带着些许不安。
何雨棚一听就知道是阎埠贵。他开门一看,果然是阎埠贵那张熟悉的面孔,脸上带着些尴尬和疲惫。
“阎叔,您这是有啥事?”何雨棚笑着问,毕竟对方岁数比自己大,平时虽有些不愉快,但表面上还得客气着。
阎埠贵进了屋子,抬头看了看何雨棚,犹豫了几秒才开口:“嗨,也没啥大事儿。最近啊,我听说你也对钓鱼感兴趣?我就寻思着,改天要不咱一起去什刹海溜达溜达?”
何雨棚没想到阎埠贵主动提出来,这倒是让他有点惊讶。他笑了笑,心里想着:“看来这老头今天是下了决心找我套近乎了。”
“阎叔,您这可是稀罕事儿啊,平日里我想找您学钓鱼都找不着人,今天怎么主动来了?”何雨棚调侃道,眼中带着一丝打趣。
阎埠贵嘿嘿笑了两声,挠了挠后脑勺:“嗨,年轻人,别取笑我了。咱们这一片,钓鱼的圈子不大,我琢磨着你也是个爱玩儿的,我这不就想着找你一起去嘛。”
何雨棚点点头,心里琢磨着阎埠贵的话。虽然平时和阎埠贵有些小摩擦,但毕竟都是住在四合院里的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真闹僵了也不好。况且,钓鱼这事儿还能联络感情,倒也不失为一种缓和关系的好办法。
“行啊,阎叔,您可别看我钓得不好,主要是没人教。您可得多指点我几下。”何雨棚笑道,语气里带着些真诚。
阎埠贵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拍着胸脯道:“哎呀,你这话说到我心坎里了。钓鱼这玩意儿,还真得有人教。别看我平时话多,可钓鱼上啊,我还是有点门道的。到时候咱俩去什刹海,我给你找个好钓点,保准让你上大鱼!”
何雨棚挑了挑眉,装作不经意地问:“听说什刹海那儿最近鱼不好钓啊,您有啥秘诀?”
阎埠贵神秘一笑,低声说道:“秘诀嘛……当然有。不过呢,得钓到鱼才能告诉你。”
“您这不是吊我胃口嘛。”何雨棚笑着摇了摇头,但心里却觉得有趣。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钓鱼的事儿。阎埠贵一边说,还时不时做出手势,描述着他如何抛竿、如何逗鱼。何雨棚虽然表面上表现得很认真,但心里却暗暗思索着这老头的用意。他知道阎埠贵不是个简单的人,今天突然来套近乎,肯定不止是为了钓鱼那么简单。
“何雨棚啊,你别看我这人平时嘴碎,其实啊,咱这四合院里的人,都得互相照应。你年轻有本事,可有些事儿啊,不防多听听老一辈的。”阎埠贵突然话锋一转,意味深长地说道。
何雨棚心里一动,知道阎埠贵这是话里有话,但他没有立刻接话,而是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阎叔,您这是要给我传授什么人生经验了?”
阎埠贵叹了口气,表情有些凝重:“哎,话是这么说……最近院里啊,有些事儿不太太平,你年轻人心大,可能没太注意。我这岁数大了,见得多,瞧得也透。许大茂那小子,最近可一直在盯着你呢。”
何雨棚听到这话,心里猛然一紧。他知道许大茂那人心眼小,早就有些摩擦,但没想到他真敢如此放肆。不过何雨棚还是强压住心头的紧张,故作镇定地说道:“阎叔,这许大茂能折腾什么?他不就那点手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