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棚忍不住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阎叔,您跟许大茂平日里也没啥大矛盾,怎么会吵起来呢?”
阎埠贵叹了口气,见事情瞒不过去了,只好说道:“嗨,不提也罢。前几天,许大茂非说我家的猫把他家晒的鱼给叼走了,一口咬定是我家的猫干的。可那猫成天窝在家里,我哪能让它到处跑?谁知道他就认死理,非要跟我争个对错,话不投机就吵了起来。”
刘海中接着补充道:“许大茂那天可是火气大得很,说什么你家的猫不止叼了鱼,还把他家院墙上的花盆给弄翻了。”
阎埠贵苦笑了一声:“是啊,可那天根本不是我家的猫,那花盆压根儿就是风大刮翻的。我还特意跟他说清楚了,可他就是不信。”
何雨棚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了一些缘由,许大茂一向小气,又爱挑事,这次估计是想找个借口撒气。不过,阎埠贵怎么会因此受伤呢?他想了想,忍不住问道:“那您这嘴上的伤,是不是那天吵架的时候……动了手?”
阎埠贵脸色微红,显然不愿意承认这点:“嗨,哪有!就是那天他骂得难听,我嘴上气不过,自己一不小心磕到了门框。”
刘海中听完,憋着笑意:“磕门框?阎叔,您就别藏着掖着了,我可是听说那天许大茂火大,差点推了您一把。”
何雨棚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阎叔,您这可是有些冤枉了啊,跟许大茂这种人动气,不值当啊!”
阎埠贵显得有些尴尬,嘴里不情不愿地嘟囔:“谁跟他动气了,我是觉得他没道理,不想跟他计较。”
正说着,院门口传来了脚步声。何雨棚转过头去,正好看到许大茂从外面回来,脸色阴沉,似乎没注意到这边正在谈论他。
刘海中压低声音,挤眉弄眼地对阎埠贵说道:“瞧,正主儿来了。阎叔,这事儿还没完吧?你可得小心点,许大茂这人记仇。”
阎埠贵冷哼了一声:“哼,我倒是不怕他记仇。就是不想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话音未落,许大茂已经走到了院子中央。他显然也看到了几个人围在一起,冷冷地扫了一眼,眼中透出一丝不悦,但还是装作没事人似的打了个招呼:“哟,何雨棚,刘叔,阎叔,你们这是聊啥呢?”
何雨棚心里暗笑,知道这会儿许大茂不敢多说,便故意笑着说道:“大茂哥,正说到你呢,听说前几天你跟阎叔闹了点矛盾,这不,大家都关心呢。”
许大茂脸色一沉,没好气地说道:“何雨棚,你少搅和这事儿。阎叔,咱那事儿已经过去了,您别老惦记着。”
阎埠贵倒是显得冷静,淡淡说道:“是啊,我也没打算惦记。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
许大茂冷哼了一声,摆摆手道:“那就好,咱都是一个院里住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以后少点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儿,大家相安无事最好。”
刘海中看着两人的对话,忍不住笑了起来:“行了行了,大家别再较劲了。院里人多,磕磕碰碰难免的,咱别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何雨棚见场面似乎要冷下来,赶紧打圆场道:“对对,刘叔说得对,大家都是街坊邻居,和气生财嘛。大茂哥,回头咱院里再一起搞个活动,把
何雨棚晚上出去遛弯,发现有人跟踪自己。
何雨棚吃完晚饭,觉得今天白天在院里被许大茂和阎埠贵那场小纷争搅得有些烦闷,便决定出去溜达溜达,散散心。四九城的大杂院到了晚上反而格外宁静,偶尔还能听到远处的广播声和人家关门的吱嘎声。何雨棚出门时,院子里的灯光昏暗,他穿着一件旧棉袄,双手揣在兜里,慢悠悠地走出了四合院的大门。
刚走到街角,何雨棚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后背有一股冷风直吹上来。他本来打算往前走,却不自觉地停下脚步,耳朵动了动——似乎有轻微的脚步声,踩在冬天干冷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何雨棚皱了皱眉头,心里警觉起来:有人在跟着我?
他没有回头,装作不经意地走向街对面的一个小摊贩,打算假装买点东西来拖延时间。他走到摊前,低头看着摊子上的几包烟和糖果,心里却开始快速盘算:这个点儿,谁会跟踪我?难道是院里的人?
摊贩是个胖胖的中年男人,见何雨棚站着不动,热情地招呼道:“哟,买点啥啊,小兄弟?我这儿的糖可甜,烟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