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叹了口气,摇头说道:“还不是因为家里的事儿,贾东何雨棚这人脾气倔,贾张氏又强势,家里稍微有点矛盾就闹得鸡飞狗跳的。前几天,贾东何雨棚因为厂里分房的事儿跟贾张氏吵了一架,结果老太太又跑到院子里骂骂咧咧,好几回大家都听见了。”
“哎,这贾家可真够乱的。”傻柱摇摇头,似乎觉得有些无奈。
何雨棚心里却有点不屑,贾家这些事儿在四合院里早已不是秘密。他知道贾张氏这人小心眼,成天惦记着贾东何雨棚的工资不够孝顺她,闹得全院都不得安宁。
许大茂倒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笑着说道:“贾张氏那老太太脾气不好,贾东何雨棚估计也是受不了。不过,秦姐你别生气,咱们院里的人都知道你是好人,老太太说什么,大家都不会信的。”
秦淮茹轻轻笑了笑,但眼神里透着几分疲惫:“我也不想理会她了,反正日子还得过,只是贾东何雨棚这个家啊,越来越不像样了。”
何雨棚站在一旁,沉默不语,心里却琢磨着这贾家接下来的麻烦事会不会影响到院子的整体氛围。四合院虽大,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往往影响着每个住户的情绪。尤其是贾张氏这种人,谁都惹不起,但谁也不愿意和她来往。
正想着,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从院子外面慢慢走了进来。她虽然耳朵不好使,但院子里的动静却瞒不过她。老太太一进院子,就朝大家摆了摆手,笑着说道:“你们年轻人可真会热闹,院子里这么多人说笑,我在屋里都能感受到这股子热情。”
大家见老太太来了,都笑着跟她打招呼,傻柱赶紧把刚才发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聋老太太
何雨棚吃中午饭,发现阎埠贵的嘴上有伤。
中午,何雨棚坐在院子里准备吃饭。今天他做了些简单的菜,一碗青菜豆腐汤,几块红烧肉,再加上两碗米饭,算是他的日常家常饭。这时,阎埠贵推门走了进来,一手捂着嘴角,脸色不太好。
“哟,老阎,你这是怎么了?”何雨棚抬起头,眼尖地发现阎埠贵嘴角有道明显的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打的。
阎埠贵见躲不过去,尴尬地笑了笑:“哎,别提了,家里那婆娘,手脚没个轻重。”
何雨棚挑了挑眉,放下筷子:“你跟阎解成他妈又吵架了?什么事儿把你打成这样?”
“哎,还不是因为家里那点破事儿,”阎埠贵一脸无奈,拉了张凳子坐下,“我昨天跟厂里几个同事去喝了两杯,回家晚了点,她就不依不饶,说我没把家里放在心上,还动手了。”
何雨棚忍不住笑了:“老阎,你也是,成天在外面喝酒,这么多年了还没学乖啊。”
阎埠贵撇撇嘴:“你以为我想啊?可家里整天吵吵闹闹,想找个清静的地儿都难。我在外面待会儿,图个耳根子清净。”
何雨棚点了点头,心里有些同情阎埠贵的处境。阎埠贵家里一向是阎解成妈当家做主,脾气火爆,家里一有不顺心的事儿,她就喜欢撒火在丈夫身上。邻居们也都知道阎家的情况,但大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家务事,不好插手。
“那你今儿中午不回去吃饭?”何雨棚随口问道,眼神扫了一眼阎埠贵的脸,嘴角的伤口看起来有些红肿,估计打得不轻。
“哎,回去干嘛?回去又得听她唠叨。”阎埠贵挥了挥手,显得有些烦躁,“何雨棚,我在你这儿坐会儿,闻闻你这红烧肉的香味也算过个瘾了。”
何雨棚笑了笑,夹了一块红烧肉递过去:“别光闻了,吃吧,尝尝我的手艺。”
阎埠贵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往嘴里送,咂咂嘴说道:“好吃!何雨棚,你这手艺是真不赖,比我那婆娘强多了。”
“那你平常咋不自己学着做点饭呢?天天指望着别人,难怪过得憋屈。”何雨棚开玩笑地说道,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阎埠贵叹了口气,低声道:“我也想啊,可我这辈子就是命苦,啥都靠自己也做不来。年轻的时候,想着混口饭吃就行了,没想到老了还是个窝囊命。”
何雨棚听了,心里感慨颇多,虽然阎埠贵一向不招人待见,但有些话说出来也让人觉得有些辛酸。他端起碗喝了口汤,心里突然觉得这四合院里的人,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