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白泽的算命摊。
二人随着他钻进了一个三角形的小帐篷,外面看简陋的很,但是神奇的是里面的空间可比外面看起来大得多。
摆设倒是稀奇古怪,什么都有,中间一张红色的大圆地毯。
昭亭凑近一个小架子,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一些玲琅闪烁的小玩意儿,但都是他没见过的。
然后白泽随便翻了翻找了两个垫子,担了担上面的灰尘。
“咳咳…坐,咳咳咳。”白泽被灰呛了半天。
二人相互看了眼,也没好意思一直站着,就也坐了下。
“白先生我看您,很喜欢收藏嘛。”昭亭指了指左右挂满的饰件,
“啊,小爱好小爱好,那都是我周游的时候,在各地收集的,鄙人喜欢游乐。”白泽礼貌的笑笑。
帐篷里很暗没有什么光源,只能借着从上面漏洞漏下的天光看清对方的脸,借着天光,二人也算能对对面人仔细打量。
白先生看着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小少年,身子皮包骨似的瘦瘦小小,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似的,皮肤很白,是那种接近病态的白,眼睛乌黑乌黑的,没有神采,也反不出任何的光亮,眼下顶着重重的黑眼圈。
如果他躺在那睁眼一动不动,还真会让人误以为是个死人。
但他俩打量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在打量着他俩。
“你,昭亭,你,篱儿,对吧。”
二人点了点头。
“你们大当家跟我说过。”
“白先生,那我们就开门见山了,我们来找您呢,是因为我们大当家说,您是他的线人,他说您找到了一些有关于魇的信息,这对我们很重要,所以我们才会来这里。”
“魇啊,奥对,我确实是找到了些凤毛菱角。”
“不知先生可否告予我二人呢?”昭亭问。
“可以可以,不过我想问问你们打听那玩意干嘛。”
“事情很复杂,那妖兽杀了我的哥哥和我们的师兄,所以我想把这件事弄明白,那妖兽怎么看都要有万年级甚至更甚,但朝圣从没有人和我们提及过这世上会有如此可怖的大妖,我觉得这件事很蹊跷,所以想把它彻查到底,如果白先生您能帮助我们那真的太感谢了。”
“奥奥,我听明白了。”白泽托着下巴,点了点头。“不过有一点我想问下啊。”
“你刚说,那魇兽是妖兽,过会儿又讲它是大妖,那你觉得它到底是妖呢,还是兽呢?”
“啊?”这啥子问题,这问题很必要吗……
篱儿眨了眨眼睛。
“很必要。”白泽沉下眸。
篱儿吓了一跳她明明什么都没说,难不成对方会读心?
她看了看昭亭,“妖……吧?毕竟这世上也没别的…害人的了,对吧?”
昭亭想了想后也点了点头,然后目光随篱儿看向对面的小少年。
白泽浅笑,“两位年轻人,看来,你们对这个世界,真是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