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灵魂已解体
- 「非后宫,非爽文,世界观向」Anatomiedelame如果,被预知的未来无法改变,那预知未来有何意义;如果,被预知的未来能够改变,那预知未来有何必要;归根结底是大家搞错了一件事,所谓的未来,只不过是“现在”的种子在“过去”的土壤中生长出的花朵罢了。
- 滑稽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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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野长发一听不好,也顾不得继续吐清水了,爬起身就往祭祀广场方向跑路。
黑般煞也急了,不敢继续呆在井桩跟前吐水了,大声喊道,“弟兄们,甭愣着了,快追这个白鬼斥候,不能叫这家伙跑了——”
说罢,率先向公野长发追去。
黑鱼跳起身,一边跟在黑般煞身后跑路,一边跟着大喊了起来,“弟兄们,黑哥说得对,快追这个白鬼斥候,不能叫这家伙继续害人——”
黑文很是机灵,也跟着跳起身跑路,还不忘大声附和道,“对极,甭叫这个白鬼斥候跑了——”
黑武紧跟在黑文身后跑路,尖声叫道,“快追呀——,抓白鬼呀——”
“啊啊啊——”
“快追呀——”
“抓白鬼呀——”
。。。。。。
剩下的四个马匪也顾不得吐清水了,急忙爬起身,紧跟在黑文身后,一边大喊大叫,一边跑路。
“啊——”古井旁,终于有守夜人反应了过来,惊呼了一声。
立时,就有守夜人大叫了起来,“赶紧追白鬼斥候,晚了就来不及了——”
“追白鬼斥候——”
“追白鬼呀——”
“快追马匪——”
“追马匪了——”
。。。。。。
转眼之间,慌乱的人群就从古井旁边跑进了祭祀广场,然后,整个祭祀广场上都乱了起来,人喊马嘶的,鸡飞狗跳的,一时啥声音都出来了。
紧跟着,在主街道上巡逻的汝丰收和汝丰年弟兄俩,在听见祭祀广场上的喊声后,各自带着一个神州卫小队快步冲向了祭祀广场,对公野长发和黑般煞等人围截了起来。
“行下——”汝丰收远远地就大声吆喝道。
“赶紧行下——”汝丰年也跟着大声吆喝了起来。
“再不行下我就射箭了呀!”有神州卫咬牙切齿地大声威胁了起来。
“赶紧行下!”
“我用箭头瞄准你了!”
“再不行下我就射了!”
。。。。。。
一众神州卫很是激动,一边往祭祀广场上猛冲,一边也跟着七嘴八舌地大喊大叫了起来。
奈何祭祀广场上人太多,也很乱,公野长发自知被抓到后会很惨,也就不管不顾地拼命瞅空子跑路,黑般煞等人也不想被神州卫抓住,更想在公野长发身上找回面子,于是就咬牙拼命追赶公野长发。
以小家聚集在一起的逃荒人群,虽然在心里恨透了白鬼斥候和马匪,但是更多的则是想着如何护佑好家人。
在面对公野长发和黑般煞等人擦肩而过时,最多的人除了躲避,还是躲避,没有人想着拿起棍子去追打或堵截,尽管被弄得鸡飞狗跳的,但还是咬牙装作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在心里忍了下来。
于是乎,神州卫们除了喊叫追赶,还是喊叫追赶,一点儿用也没有,根本就不敢在人堆里胡乱射箭。
公野长发就像无头苍蝇一般在祭祀广场上兜了两个圈子后,就顺着主街道,一头向黑水城东门口狂奔,一边跑路,还一边大喊,“抓贼呀!快抓贼呀——”
紧跟在后边追赶的黑般煞等人眼见公野长发这样喊叫,立时有些懵了,稍稍停顿之后,依旧还是有节奏地边追边喊:
“快——”
“快抓住前头这个白鬼——”
“甭叫这个白鬼斥候跑了——”
“呀呀呀——”
“快追呀——”
。。。。。。
汝丰收等人也有些发懵,只是脚下并没有停留,除了继续追赶,威胁声依旧:
“行下——”
“甭跑了,赶紧行下——”
“再不行下我就射箭了!”
“我这回说的是真的!”
。。。。。。
就这样,在祭祀广场和主街上一众逃荒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公野长发顺着主街道麻溜地跑向了黑水城东门,连带着黑般煞等人也顺利地跑向了东门。
在黑水城东门口守卫的神州卫,是姬万河和姜豹子带领的两个神州卫小队,因为姬万河和姜豹子两人在城头上的箭楼里躲懒睡觉,这两个小队的神州卫也就在城门洞里分作两摊,围拢在一起烤火假寐。
在听见主街道上有人大喊大叫着跑过来的时候,这些神州卫只是睁开眼皮子懒洋洋地看了一眼,还没有反应过来城内到底出了啥事,就眼见着公野长发打头,黑般煞等人紧跟在其后,从身旁一溜烟跑出了东门外。
“这是。。。”
妊有谷看到有神州卫大吼着追了过来,马上反应了过来,打了个激灵后,站起身诧异地看着追过来的汝丰收,问道,“丰收哥,你们是在追刚才跑出去的那几个人吗?”
“好像刚刚跑出去的那几个人有些眼熟?”妊有粟急忙附和道。
“眼熟个屁——”
汝丰收跑到众人跟前,打住脚步气愤地喊道,“刚才跑出去的头一个,就是伢晚上在西门外没有逮住的一个白鬼斥候!”
汝丰年喘着气,停下脚步气呼呼地附和道,“在那个白鬼斥候沟子后头,跟着逃走的是八个野马寨的马匪,领头的就是黑般煞!”
“哪还等个辣子——”
妊有谷马上就急了,大声喊道,“快追呀——”
说罢,抓起长剑,第一个跑出了东门外。
其余的神州卫一见,马上也跟着抓起长剑追了出去。
只是,东门外早已经不见了公野长发和黑般煞等人的影子。
“人哩?”妊有粟打住脚步,看着城外晦暗的古道和田地,茫然地问道。
“可能是跑到南边的谷子地里去了。”妊有谷苦笑着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南边黑漆漆的田地,有些无奈。
“抹地,这就叫跑了?”有神州卫气愤地咒骂了起来。